齐玉把纸包放到靠窗那张桌子上,脱鞋上床。
“今晚你还准备往我被窝里钻呀?”
安廖莎一听就急了:“谁往你被窝里钻了?”
齐玉脱下外面的衣服:“死鸭子肉烂嘴不烂,那咱先说好了,今晚你是准备睡床还是睡地板?”
这回安廖莎声音低了八度,还有点扭扭捏捏的:“地板冷。”
“我没问你地板冷不冷,你就说今晚你睡哪里?”
安廖莎吭哧了半天:“我要睡床。”
齐玉四十五度斜视看着安廖莎:“睡床可以,要是再钻到我被窝,我就…我就打屁股!”
齐玉上了床刚要躺下。
“等一等!”安廖莎喊了一声伸手在床的中间画了一条线:“晚上睡觉你不许过这条线。”
嗯?这不是几年前网络上出现的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段子吗?
“安廖莎!那我要是一不小心过了这条线怎么办?”
安廖莎很认真地想了想:“那你就是禽兽!”
“呵呵!那你是希望我做禽兽还是希望我禽兽不如呀?”
安廖莎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梗儿,很认真地考虑禽兽还是禽兽不如的问题,说对方是禽兽吧这是骂人,说对方禽兽不如呢好像骂得更厉害了。
她大眼睛眨巴了好几下才冒出一句:“你还是做禽兽吧。”
“呵呵呵!”齐玉怪笑三声,笑完躺在床上扯过被子侧身躺下。
安廖莎却没有睡下,两个眼睛不时地望望窗台前那个纸包。
她的鼻子已经闻出来了,那个纸包里散发出一阵很奇特的香味儿,这香味儿勾引的她的肚子咕噜噜地响。
晚上好像没吃饱,现在又紧张了半夜当然饿了,饿了呢就要吃东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