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宫易谦是玩笑还是当真,她必须把两个人的关系理清楚,他和宫域是兄弟,难免日后在一个家碰到,她不想让别人看出不好的给宫域丢脸惹麻烦。
“宫易谦,今天我就当做是你喝多了意外,我是你嫂子,工作之外,你要尊重我。”祁欢推宫易谦推不动,手抵在他胸膛上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吧。
“他从来不是我哥,又哪来的嫂子,嗯?”宫易谦伸出一只手摩沙着祁欢的红润的嘴唇,他没想到浅浅一吻让他对这个唇瓣这么的渴望着迷,俯身又要吻上去。
“够了!”祁欢奋尽全力推开宫易谦,“马上十点了,宫域来接我了。”说着侧身走进包间。
走到沙发边上从杨柳那拿上包,杨桃见她神情奇怪多问了一句:“怎么了祁欢?”
和老板出去一趟回来脸这么臭,连嘴唇都是肿的,不会是
“没事,桃姐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尽兴。”祁欢让杨桃替她和其他同事说一声,拎着包走了出去。
门外,宫易谦已经不见踪影,她不由的长舒一口气,她出来前还在想怎么摆脱宫易谦,看来那家伙自尊心比较强,应该是死心了。
祁欢拿出手机看了眼,九点三十分,下午宫域打电话说有饭局,让司机接她,她不好意思让司机一直等,直接让司机下班了。
踩着六公分的高跟鞋在四周嵌满菱形玻璃的走廊里,祁欢感觉像是打了场打仗似的筋疲力尽,也是来sea这些天来,受了那么多的刁难排挤,第一次萌生了辞职的念头。
宫域的闯入到现在的无可替代,完全陌生的工作和节奏,宫易谦的时不时的搅局,还有她记忆深刻的宫域父母对她的厌恶
这一个月里,突然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从来埋头忙于生计的她措手不及。
此时宫易谦的举动可能是她太过敏感,可她从小没有父母,面对自己丈夫的父母时,她渴望被接受,被认可,她怕宫易谦会让本就艰难的一切变得更加脱离。
每个人最无力的两件事,就是改变不了从前,预想不到以后。
而从小执念深重的私生子宫易谦,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认准的东西,从来都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不久以后,当担心的一切,怎么躲避都逃不掉时,她只能眼睁睁的面对。
祁欢悠悠荡荡地出了ktv走在街上,晚风吹着夜幕,闪烁的星海降得仿佛触手可及,路灯下纤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高跟鞋踢到石子的碰撞声在这个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里还未被人听及转瞬之间已经消弭,她需要安静一会儿。
晚上十一点。
宫域饭局结束打电话给祁欢问她有没有回家,结果她的电话关机,只能打到家里,祁月洗完澡正要睡觉,顺手接起电话。
“啊姐夫,我姐昂?她之前说马上就到家了,不用你接了。”祁月听着电话那头宫域的声音信口胡诌,接着有急问宫域:“姐夫你快回来了吗?我一个人在家感觉好恐怖。”
“嗯,等几个客人走了我就回去了。”宫域挂断电话送最后一位长辈上车离开。
“小风,说好了婚礼叔叔送你一份大礼,到时候可别忘了通知我。”一脚踏进商务车,中年男人又退出来拍着宫域肩膀嘱咐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宫域现在是宫氏国际的掌舵人,于私交还是公事,他都必须拉拢好这个商业上的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