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有多重吗?爷这就让你尝尝——”说完,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一抱,快步朝卧室走去。
踢开门,进去之后,又反脚踢上。
沈婠被他放到床边坐好,男人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一粒一粒解开衣扣,动作性感,眼神挑逗。
很快,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肌肉毕现,纹理匀称。
眼看就要倾身压下,沈婠赶紧抬手抵住他两边肩头,“别闹,听我说。”
“没闹,你说,我听着呢。”
虽然身体被勉强撑住,男人一双手却不老实,这里摸一摸,那里掐一掐,占尽便宜。
“你对魏明馨下手了?”
他正亲吻女人白嫩的颈间,闻言,动作一顿,“何以见得?”
沈婠眯了眯眼,脑海里浮现出上辈子的一些事:“我这个二婶最宝贝的就是她唯一的儿子。沈让挨打,照她记仇的性格,必定彻查,然后悄无声息地蛰伏起来,伺机报复。她以前用这种方法替沈让摆平了不少事儿,以为这次也一样……”
“不料,踢到您老这块铁板上,非但没能占到便宜,还脚疼。”
“您老?”男人眸色一暗,“再说一遍试试?”
“您老,您老,您老……”
权捍霆:“……”爷有那么老吗?
二十八九岁的年纪,正处于男人的巅峰时期,沈婠居然说他老?!
“你就是欠教训!”
说完,恶狼扑食般将沈婠压倒在床……
“我倒是没问题,只不过六爷那边……”
语气为难。
沈宗明一顿,半晌无话。
沈婠既然把球踢过去了,自然不可能再迎回来,遂也沉默以对。
一时间,气氛凝滞。
沈宗明这通电话虽然打给沈婠,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最终目标是权捍霆。
说白了,沈婠谅不谅解无所谓,关键是权捍霆肯松口。
否则沈让即便出了院,也能分分钟重新住回去。
沈宗明原本不想插手,可沈春亭亲自来求,再者牵涉到权捍霆,不敢轻率,他这才拉下老脸,打了这通电话。
也间接意味着,沈让这件事老爷子出面担了。
可目前的情况是,沈婠似乎并不怎么愿意和解。
“婠婠,我一直觉得你懂事明理,阿让的确做得不对,但眼睁睁看着堂兄妹之间的一点小事上升到整个沈家,你觉得有必要吗?”
“爷爷,听您的意思好像是我在拦着沈家与六爷和解?”沈婠语气受伤,“这件事但凡我能插得上话,从一开始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她深吸口气:“我做不了六爷的主,就像他打沈让我拦不住一样,即便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让权捍霆耿耿于怀的从来不是沈婠受欺负,而是他的女人受欺负。如果您还听不明白,我可以说得更直白——”
“我在六爷心目中的分量,远远没有您想象的那么重,既劝不住他收手,改变不了他的任何决定。所以爷爷,您找错人了。”
那头,沈宗明才说一句,就被堵了五六句。
顿时心中憋闷,却也不得不承认沈婠说的是事实。
偌大的宁城,又有谁敢做权六爷的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