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大大方方的,再不整些个没用的客套。”
方媛笑,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把郑老爷子给逗得笑着摇头:“你这个鬼丫头啊,真的能说得出更办得到才好。
虽然你和正子、成子的沾着个外字,但我和你们外婆啊。
真是打心眼里往外的,都拿你们跟睿智聪明几个一样的。
尤其你这丫头占着万绿从中一点红的俏,更是从小就妥妥把那哥几个给比下去。
稳稳占据了咱们家孙辈第一人的位置。
要是这样你还跟着家里外道,那可真就很欠打了!”
“嘿嘿,我就是习惯性的礼貌一下嘛!
实际上,除了没把自己改姓郑,我跟外公的亲孙女还有什么区别呢?”
方媛恭维脸,小马屁连拍。
把老爷子说得眉开眼笑,连声喊着还是我大外孙女儿。
叫郑宓和孟天两个都不禁扬眉,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
爷几个很是寒暄了一阵之后,方媛和孟天就不免打听了下这放长线、钓大鱼计划的后续与战果。
“战果?
哈哈!
直接或者间接参与行动的一百三十二人全部抓获,这战果可以说是相当丰硕了。
这回啊,咱们可不仅仅是顺藤摸瓜,更直接摸进了对方的大本营啊!
等着回头相关的证据都准备好了,管叫那些个不怀好意的偷鸡不着蚀把米。
当头一棒,给他们个厉害的。
管叫那些个蠢蠢欲动的魑魅魍魉们再不敢轻犯我共和国!”
郑老爷子哈哈大笑,眉眼之间满满的骄傲自得。
老子英雄儿好汉,孙子、外孙子们也眼见着一个赛一个的能耐。
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词都不足以形容什么的,怎么不叫他这个当大家长的无限欢喜自得?
外公这正战意炳然着,当外孙女的方媛肯定各种的积极捧哏。
把郑老爷子给恭维得浑身熨帖了,才状似无意地问起许老大夫的下落。
分分钟了然了外孙女这忧心纠结的郑老爷子一乐。
“放心吧,那老大夫就遇着了个不轻不重的小车祸,需要卧床休息个三两个月而已。
惊吓倒是狠受了一把,但没有半点生命危险。
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真,真的?”
方媛怔愣。
得到老爷子的反复保证之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我啊,就怕来个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好好的,再因我之故害了人家个德高望重老医生什么的。
真的是,想想就叫人觉得无力招架。”
“你这丫头,就是想的太多。
就……
就真有个什么一差二错,那也是歹徒太过凶残、狠毒。
是咱们对医学家的保护力度不够,叫敌人给钻了空子。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真是!
没见你这么争着抢着,主动找锅背的!
再不许这样了知道不?”
郑老爷子笑,隔空虚点了点外孙女的脑门,如是训诫着。
方媛,方媛除了是是是,知道了,还能说点儿什么呀?
倒是她身边的孟天见不得宝贝媳妇被训得跟小学生一样。蔫哒哒背手垂头,无尽委屈却又不敢辩驳的小表情儿。
赶紧笑着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说起这个我就满满的好奇,媛儿到底是怎么认出那许老医生是个冒牌货来着?
明明……”
明明那货之前还没少在他们一大帮人面前晃荡,都没被发现半点儿端倪。
对此,郑老爷子和郑宓也表示万分的好奇。
父女、爷孙的三人都齐齐认真脸,静静等待方媛给揭晓答案。
回答他们的,只有方媛好夸张,好夸张的一阵大笑。
“这个……
这个其实很简单。
毕竟我跟许老大夫也是比较熟了嘛,对于她性格什么的肯定也比较了解。
那她从对我各种嘘寒问暖俨然长辈一样慈祥,到今儿这冷冰冰各种公事公办。
差距本身就不是一般二班的大,也难免叫我忍不住想要诈诈她。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
谁,谁想着那家伙做贼心虚,那么短短三两句的话的功夫,就彻底暴露了自己呢!
哈哈哈!
我这算得上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吧?”
父女祖孙三人齐齐点头,算算算。
丫头,你这简直就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