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相互贬损,说急了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出去切磋切磋。
等把各自的火气给搓没了,再哥俩好儿模式再逗再搓。
现在我跟孟天订婚之后,身份有变,孟天的顾忌无形中就多了不少。
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我哥,可不就各种不遗余力找场子么?
你呢,也别震惊也害怕,习惯成自然了就好。”
“怎么会?这么好的兄弟情,我羡慕都羡慕不过来。正想着常来常往的,把自己也变成其中一份子呢!
毕竟你也知道,我们家就我老哥一个,没缘分体会这同气连枝的兄弟情。
身边前呼后拥的那些,又没谁是单纯冲着我韩大胜这个人来的。
他们的眼睛里啊,我这脑袋上贴着韩抗倭儿子的标签儿呢。说什么肝脑涂地好兄弟,实际上我要是真有个为难遭舛的,说不定最先倒戈踩我一脚的就是他们。”韩大胜连连摆手,说话间笑容就很有几分苦涩了。
孟天和方正错愕对视,眼中都流露出如出一辙的同情之色。
这满天下都是朋友,却没有一个交心的感觉的确有够操蛋。
可要说就此心软,让小伙子轻轻松松加入到他们什么的,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异能在身,他们也是满身秘密的人呢,防备心正经足着。
还是方媛为这个前同桌兼救命恩人的脸面着想,也惦记着趁着机会跟孟天表示下自己的态度什么的。
赶紧笑着开了口:“那这世间事,有所得就必有所失嘛!
就好像我选了孟天这个美人儿做伴侣,过去、现在甚至将来,就不得要见识到各路小姑娘对他花样示爱一样。”
呃……
还当能收获一票同情,然后靠着这同情顺利搭起跟孟天、方正的友谊桥梁。
让以后的切磋啊、学艺啊都变成一片坦途。
结果却遭遇了那俩货的沉默和方媛这样别具一格的劝慰什么的,韩大胜也是无限懵逼。
错愕了好一阵儿,小伙子才顺利找回自己的表情。
然后端着茶杯轻呷了一口,谈笑间问出了个叫孟天脸色凝重,忍不住侧耳倾听的问题:“那你不生气?不想着捶死他,警告他,不许他再招蜂惹蝶?”
咳咳咳……
替,替师傅收徒?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得孟天直接喷茶,差点儿呛了个半死。
好容易缓应过来之后,对着韩大胜满满期待的脸就是句斩钉截铁的不行。
满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结果转瞬间就被拒绝了个彻底什么的。
韩大胜都懵逼了:“为啥啊?
一个代师傅收徒,抽空指点我几招而已。没……”
那也没多难的事情不是?而且我的要求也不高,没打量着练成多绝世的高高手。就希望以后找你切磋别那么千难万难,一起对练的时候别输的那么灰头土脸的而已还没说出来。
就叫孟天气急败坏地给截了话头:“我说不行就不行,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真是的!
要么你换个条件再继续,要么就把你那些个秘密什么的烂到肚子里吧!
我还就不信了,缺了你这个臭鸡子,还能做不成这个槽子糕。
实在不行就把那块牛皮糖套了麻袋揍两回,把她给吓成大门不出、二门不敢迈的秀女儿。”
啊?
韩大胜惊呆脸,妈蛋,他一度以为自己都够混不吝的了。
现在跟此刻气急败坏的孟天一比,嘿嘿,绝对的小巫见大巫啊!
比不起,比不起。
个大老爷们儿家家的,居然要去套个姑娘的麻袋。
光是这份狠辣不要脸,哥们儿就表示望尘莫及。
不过当着方媛的面儿你就这么手辣心黑没有下限,就不怕她怵了你。
当你是蛇蝎一样,从今往后都是避之而唯恐不及的态度?
好信儿的韩大胜忍不住用余光瞄了一下方媛的反应,结果就发现那姑娘不但没有半分嫌弃、害怕的意思。
反而目光灼灼地看着孟天:“咳咳,虽然给个姑娘家套麻袋的手法有些过分,但是谁叫那姑娘非要一条道跑到黑,撞了无数次的南墙也不知道回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