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度统一的,搞得方媛都想就地设个赌桌。高赔率坐庄赌孟天赢,保准儿能赚个盆满钵满。
“不容易啊,磨磨蹭蹭地这么老半天,我还以为你是脚底下抹油——溜了呢!”韩大胜揶揄脸,很有点小鄙视地冷哼。
“怎么可能?
再咋不济,我也是军人后代,英烈遗孤呢!
别说个友好切磋了,就是那情知必死的擂台,我孟天只要答应了但也只有慨然赴死的份儿。
韩同学你可别乱以为,小心坏了我一诺千金的好名声!”就因为他这个招蜂引蝶的,才勾得那个丑丫头罗静变着法儿的献媚,才惹出来刚刚那烦死人的一出出。
现在这个罪魁祸首还好死不死地出言挑衅,孟天哪儿还能给他留面子呢?
当时软钉子就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不说,还暗暗决定今儿非给他个狠狠的教训吃不可。
叫他欠,叫他贱!
特别不谋而合的是,韩大胜心里也很有这种狠狠教训这个弱鸡一顿的想法儿。
让他不要脸,给三分颜色就折腾的开染坊。
特么的上课不好好上课,第一天插班就得瑟着换桌,好像生怕谁不知道他是方媛的未婚夫一样。
换桌什么的,经过他的允许了?
都想到了一处,自然而然地也就没有了那个继续寒暄废话的想法。
互相拱手抱拳地来了一礼,说声请之后。
韩大胜抬手就一个掌刀照着孟天的面门砍了过来,孟天身形一偏,险险躲过。
随之韩大胜的鞭腿、肘击也跟了上来,然后都以特别游刃有余的姿态被孟天给躲了过去。
从未有过的连续三招击空就够叫人窝火,更特么要命的是臭小子居然只防守不反击?
韩大胜冷脸:“说好的切磋,孟天你这是来耍猴的么?”
“哪里,哪里。”孟天从容而笑:“韩同学想多了,我只是心里感恩你之前对我家媛儿的相救,礼让三招而已。
喏,接下来我要开始反击了哈,韩同学你要小心了。”
话落,一个角度刁钻、气势惊人的勾拳就照着韩大胜的胸口打去。
好嘛!
搞了这好半天,人家罗静还真就没有冤枉她。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仗义执言背后的真相是被孟天的美色所诱惑。
她就说嘛,平日里高冷的跟什么似的许优优怎么突然冰山融化,陡然间平易近人起来了。
合着……
呵呵,能大胆到当她的面儿撩拨她未婚夫,试图绿了她什么的,这姑娘也说得上一句胆大包天了。
方媛冷笑眯眼,就这么冷眼旁观着,看看那个孟·祸头子·天对此是个怎么处理法。
虽然并不需要,但对于主动相帮的许优优,孟天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感激的。
可……
这货居然说了那么暧昧不明的几句话之后,还笑盈盈地伸出手要跟他握手做朋友。
光这几句话,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够孟天在她身上打下轻浮的印记,避之而唯恐不及了。
多跟她搭两句腔儿,再被媛儿误会了可咋办?
风风雨雨的走到今儿不容易,孟天拒绝因为任何无关紧要的人引得他们这未婚小夫妻之间矛盾口角。
等许优优伸手过来的时候,小伙子条件反射一样地拉着方媛往后退了两大步。
直确定许优优离他们俩三米开外的距离后,小伙子才板脸正色,特别郑重地说:“很感谢许同学刚才仗义执言,也感谢你看得起我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愿意跟我做朋友。
只是很抱歉,我从不跟我家媛儿之外的任何女生做朋友。
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什么的,我只想跟我们家媛儿一起。做她牵手并肩,同行一辈子的最佳伙伴。”
因为跟哥哥许杰相差了二十岁,从小被他当闺女似的娇宠大。
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从未遭遇过坎坷不顺的小姑娘自然而然地就养成了以自我为中心,霸道强横的性子。说句不夸大的,迄今为止,但凡她看上的、想要的一切人和物就没有无法唾手可得的。
这陡然间大庭广众之下被孟天这么落脸面,被人当笑话看什么的,简直就奇耻大辱。
搁在平常,她回家跟哥哥一顿报告,随便个什么罪名扔过去,让他就此消失在这座城市里都是轻的。
可是现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