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方传嗣眼里,那都别提多烦了。
想也没想的,就赌气囔囔的这么一句甩过去。
然后,然后他就悲催了。
耳朵被轻巧巧的一拧,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他险些飙泪。
再抬头,他家孕期以来脾气越发暴躁,惯爱花样折腾他这个‘罪魁祸首’的孕妇领导已经冷了一张俏脸:“入赘?
呵呵,我都不提你干的那蠢事了,你说你,咋还上赶着自曝其短呢!
且不说谁家的好儿子会舍得入赘给别人家,哪个好小子愿意心甘情愿地倒插门儿。
就说你这一招昏棋给闺女招惹来多少麻烦,你自己心里都没有点儿数的?”
听她这么一说,方媛赶紧适时委屈脸:“可不么,爸你这自以为完美的推卸之词,可是害惨了闺女我。
每天在学校花样被献媚,课间上厕所的功夫都能遇到两拨儿表白的。
什么愿意跟我共同学习、共同进步的。
我呸呀!
咱们家刚刚被下放过来的时候,除了孟天那家伙,可没见谁不避嫌疑地过来雪中送把碳的。
就连秦国强在最初的时候,那都是一口一个坏分子家的小崽子叫我和哥。刘金来他们更是跟那个周正一起,组团试图欺负我们来着。
能不计前嫌跟他们玩在一处,那都是我宽宏大量了。
再多的?
我敢给,他们有脸要?”
方媛白眼,心里满满的腹诽。
真是的,一个个连在她手底下撑住十分钟的能力都没有,还敢说什么以后?
就算成见、旧怨什么的都早早化解,她也不想给自己踅摸个小弱鸡当丈夫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