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这番表现落在方媛眼里,正正好好应了欲盖弥彰四字。
小悍妞顿时杀气腾腾脸,撸胳膊挽袖子的瞪眼低喝:“谁?
天哥你说是谁?
给我个人名,我就给他/她一场伤病。
特么的我哥和瑾子哥都去了京城,家里就剩下你陪着我身边儿了。
还敢胡说八道的整幺蛾子,这不逼着我揍人么?”
“没没有啊!这就是个凑巧,赶着我家里真有饭。”孟天努力掩盖住心虚,力持镇定地回答。
方媛撇嘴:“得了吧,你。
同进同出了这么久,你心虚扯谎的时候是个啥表情我还不知道?
一回赶巧,还能回回都赶巧么?
而且你那么视异能、武技练习如命,几年如一日,从不轻易间断的人。现在连那个都间断了,还敢跟我说没事儿?”
一个要么坦白从宽,要么分道扬镳的眼神过去。
搁在以前,孟天都得高举双手投降,直说姑奶奶我错了。
然后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怎么来怎么去的说个清楚明白。
可现在的话,叫他从何说起哟?
总不能说他自打那天的灵光一闪之后,就越发不能坦然面对她了吧!
每每见到她都不免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越看越觉得她长得好,有能耐,品行心性哪儿哪儿都好。
只要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追随着她。
觉得她十里八乡最最好,再没有比她更出挑的小姑娘。
甚至……
甚至反复琢磨,把十里八乡比较出挑的小伙子思量了个遍。挨个儿比对了个遍,然后骇然发现:除了他自己,他不放心、舍不得更打心眼里不愿意把他的小师傅交给别人。
这么‘大逆不道’想法儿出现在脑海中,当时就把孟天吓了个结结实实的跟头。
对自己视为师傅的人起了要不得的旖旎心思什么的,这,这简直欺师灭祖,活生生的禽兽不如啊!
深觉自己‘龌龊不堪’的孟天惭愧不已,见了方媛可不就耗子见了猫似的,各种绕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