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种种,我不想再去追究。
但以后,我想,我也做不到,再跟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彻底分开,两下过活,对大家都好。”梁瑾眉头微皱,很有几分郑重的说。
“可……”
“没有什么可不可的,你就当我是长大成人,去他乡异地讨生活好了。
不过好歹兄妹一场,临行之际,当二哥的,还是要嘱咐你几句。
老老实实做事,踏踏实实做人。
自己栽树,结出来的果子才够香,够甜。
别老惦记着不劳而获,再去琢磨那些个坑人害己的捷径。”梁瑾抬手,阻止了梁瑜即将出口的劝说之语。
好容易感性一把,结果就被训得灰头土脸什么的。
梁瑜也是气结。
连口是心非的应承都不肯,只硬邦邦扔下句不要你管。
随即就关门扭身进屋,再不看梁瑾一眼。
被咣当一声关到门外的梁瑾摇头叹息,苦笑着一步步离开了住了四五年光景的小院儿。
“怎么?
跟梁家那群糟心货断绝了关系还不算,你小子连我这个哥们也不打算要了吗?”方正挑眉,满满敢说是你丫就死定了的霸道。
明明大了两三岁,被叫一声瑾子哥。
实际上两人相处中一直处于较弱方,向来以方正马首是瞻的梁瑾登时红了脸:“不,不,怎么会呢?
咱们可都说好了,要贫贱不移,做一辈子好兄弟的。
我就是不认自己,也不可能不认你呀!
我,我只是……”
“只是刚刚出了那样的糟心事,因为我的缘故,险些让你吃了那么大的亏。
满心愧疚的,我暂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说起这个,梁瑾的声音中就带了几分不可避免的落寞与浓浓的愧疚。
“想出那么下作的法子,是梁家那几口子够无耻。
那么明显的套子还钻了进去,也是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