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笑意满满,直说那必须的。
就冲着婶子这红烧肉,侄子也得多多的来,常常的来。
娘俩就这么一说一笑的,在街坊邻居无限艳羡的目光中进了屋。
被遗忘的阚泽狠狠地瞪了某个狗腿的臭小子一眼,然后巨无奈地开展了拴牛车、搬东西和招呼方正、方媛两兄妹进屋的一系列工作。
等他们仨进了屋,阚泽媳妇米秀已经沏好了麦乳精,一边笑眯眯地端给方媛两兄妹,一边神秘兮兮地问孟天这把倒是有啥大收获。
“嘿嘿,这个么,真的是个挺大的收获哟!婶子啊,我有没有告诉你,我这方媛妹子是个深藏不露的高高手来着?
身手好不说,人家小小年纪的还天生神力呢!
哎哟,那胳膊粗的松木椽子,她这伸手就能劈碎。山鸡野兔什么的,随意捡俩石头子就能打倒,简直就神乎其技。
进咱们村那后山,简直就跟自家菜园子似的。
那就,那就不单单是厉害俩字可以形容的呀!
真的,就是我上回弄的那鱼,也都是她的功劳呢……”孟天笑嘻嘻开口,各种的滔滔不绝,就为了隆重跟他阚叔和婶子介绍自己未来师傅的非凡厉害。
听得阚泽两口子目瞪口呆的,只觉得好侄子这是昼夜颠倒得严重缺了觉。
瞅瞅,这可怜见儿的,大白天都开始说梦话了呀!
就眼前这个白净净、粉嫩嫩,雪团子般招人稀罕的小姑娘,还抬手劈椽子?
上山打猎,下水摸鱼什么的?
呵呵,扯瞎话也不带这么扯的吧!
碍着方正和方媛两兄妹就在眼前,阚泽和米秀都没好说啥。
只一个劲儿张罗着要买肉、做饭的,孩子们好容易来这么一趟,咋也不能掐着瘪肚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