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直接用剪刀把上面的衣服剪坏,或者破坏柳条背筐。
特别干脆利落地把整整两个背筐的鱼弄到手之后,她还拽了拽傻乐着的哥哥方正衣摆:“快点儿的哥,看着人孟天是咋个干法没?
赶紧的学着点儿,难得碰上这么一回,咱们当然多多益善了!”
“哦,哦我知道了!”方正笑眯眯开口,扫了眼在不停抓鱼、扔鱼的孟天,赶紧的有样学样。
等这突如其来的鱼群又突然迅速散尽后,这仨人已经往岸边扔了数百条的大鱼。
都是些个花鲢、草鱼和鲤鱼,还有零星几条尺余长的鲶鱼。
没办法,那东西浑身黏哒哒的,特别的滑不留手。
抓一条鲶鱼的工夫,都能抓好几条鲤鱼了!
浑身湿哒哒,鱼腥味满身的仨人特别意犹未尽地上了岸。
生怕这天色越来越亮,等会上工的、洗衣裳的人们有走过路过的,直接把他们仨这劳动成果给社会主义平均分了。
都顾不上把气儿给喘匀了,仨人就特别默契地开始捡鱼。
“老天,这满满的两背筐、上尖儿一大洗衣盆还余下五六十条的,咱们可咋弄回去呀!”方正皱眉,很有些甜蜜的惆怅。
这么幸福的负担,老实说就是让他折腾到黑,他也毫无怨言。
就是,就是怎么避人耳目,实在是个难题。
他们家够偏僻,顶着分子名头,恨不得叫人到了附近绕着走的那种。
可问题他们家正盖房子,二三十号大小伙子。出来进去的,还能藏住啥秘密哟?
孟天那儿倒是自己一个人,可,问题他们家住在村子的正中央啊!
这老些鱼吃又吃不完,晒鱼干什么的也没有地方。
整个村子都吆喝来一块分什么的,又打心眼里舍不得的。
哎,也是纠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