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你见过凌晨四点半的阿波利斯吗?

公牛传人 沉默的爱 3359 字 9个月前

比赛的事情,苏米的事情,哪个都麻烦,哪个都不是能立即解决的。

瓦沙贝克索性把眼睛闭上,强迫自己睡觉。

只要睡着,这些烦心事便随着意识烟消云散,这是他唯一能对抗这些事情的方法,在他想出解决的办法之前,这些事情将一直困扰他。

凌晨四点半,白已冬醒了。

这很不正常,他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醒来。想再睡一会儿,但睡魔已经远去,他难以再进入睡梦之中。

白已冬慢慢起床,生恐吵醒楚蒙。

慢慢打开房间,再见吐舌大舌头向他走来。

“呜呜”

“不许叫。”白已冬压低声音说。

现在太早了,天都没亮,白已冬走进洗手间洗漱,而后换了神衣服,准备带再见出去遛弯。

得亏他是在明尼斯苏达州治安最好的阿波利斯市,如果住在底特律,他肯定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去遛狗。

换上一件大衣,用帽子遮住自己的脸,给再见套上牵引绳便出门了。

从今天开始,白已冬也能自豪地跟别人说:“你见过凌晨四点半的阿波利斯市吗?我见过,那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就像鬼街一样。”

这安静的街道看得白已冬心里发麻。

“再见,如果有鬼来了,别怪我丢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跑得太慢了,知道吗?”

严格来讲,倒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清洁工已经上班了。

他们清除着这座城市昨天留下来的垃圾,让这座城市焕然一新,以便于那些没有素质和公德心的人继续乱丢垃圾。

白已冬突然想起来,他忘了带铲屎工具,如果再见在路上突然要那个,他就只能

“不许拉!知道吗?”白已冬指着再见的大脑袋,“如果你敢在大街上随地大小便,我们今晚就吃狗肉火锅!”

“呜呜呜”

再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挨一顿骂,委屈地大叫,趴在地上不动弹。

白已冬拉了几下,它就是不动,“你还来劲是是吧?走啊!”

“呜呜呜·”再见一副“我累得走不动了,要吃肉肉有力气”的样子。

白已冬没办法了,只能原地停下,把牵引绳拿在手里,走到自动售货机上买了瓶饮料,打开瓶盖,喝了一口。

“你就继续躺着吧,在这坐一会儿也不错。”

“先生,待会您喝完可要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这个是可回收的。”清洁工提醒道。

白已冬点头道:“您放心。”

白已冬就坐在这里看着清洁工打扫街道。

再见躺在地上近半个小时,白已冬就看了半个小时。

这是一场诺维茨基砍下48分16篮板却无法赢球的比赛,人们讨论了几天几夜,但没有答案。

森林狼真的强到了这种地步?诺维茨基都爆成这样了,还不能赢球,究竟是为什么?如果不是森林狼太强,那会是什么原因?

如果让白已冬来说,白已冬的答案就只有两个字,防守。

诺维茨基的进攻再强,也需要一个防守好的蓝领来帮忙。

小牛有这么一号人,库班为了给诺维茨基找到一个称职的蓝领,冒着风险用高价签下丹皮尔。

丹皮尔六犯离场是比赛的转折点,在那之前,小牛已经落后十分,防守大闸一不在,防守更是惨不忍睹。

诺维茨基能用投篮止住血,却无法防止伤口进一步扩大。

森林狼直接采取中心开花的战术,让白已冬和斯潘诺里斯连续突破,如果协防力度不够,就上篮得分,如果协防力度够了,分球到外线投三分。

小牛便是在这样的攻势下迅速失去抵抗力。

次日的头条“德国战车空砍48+16,西部牛仔惨遭群狼虐杀。”

文章详尽地描写了诺维茨基如何大开杀戒,队友如何坑爹,最后如何输给森林狼。

结论是:德克尽力了,输球不怪他。你说他不行,你行你上啊!

瓦沙贝克继续暴露出问题,他的一对一防守已经足够好了。

今晚单防杰森·特里,虽不能说把特里防死了,但确实是限制了特里的进攻。

没过多久,特里就放弃了跟瓦沙贝克的纠缠,改跑战术,要挡拆,饶掩护。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瓦沙贝克难以适应。

这涉及到比赛意识,瓦沙贝克最薄弱的一点。技术可以练,身体可以练,只要关乎比赛,什么都可以练,唯独意识需要从小积累。

瓦沙贝克缺少的正是积累,要养出成熟的比赛意识,他还得打上百场比赛,现在的他是个功能性突出,缺陷也很大的球员。

“别想今晚的事情了,你做得还不错,只是暴露了弱点,还是得多打比赛啊。”白已冬安慰道。

类似的话,瓦沙贝克听得够多了,从去年到现在,算上夏季联赛,他打的比赛也有几十场了,所谓的比赛意识,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白已冬把车停好,“我听说你在我们隔壁买了间房子?”

“嗯,总不好在你家里一直白吃白住”瓦沙贝克脸红了。

不好?白已冬看他是心里有鬼,“是不是把苏米搞到手了?想约回家里总攻?”

“没有的事!”瓦沙贝克一口否认,“其实进展很慢。”

“漫不要紧,谈恋爱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温水煮青蛙,如果你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慢慢来,不着急。”白已冬笑道。

瓦沙贝克也想慢慢来,“可是我听说,他最近和另一个男人交往密切”

“还有这事?”白已冬一惊。

没道理啊,以瓦沙贝克的条件,苏米不投怀送抱已经算得上是意志坚定有原则了,居然还看不上瓦沙贝克,这是真的?

白已冬围着瓦沙贝克转了一圈,“难道是我瞎了?”

瓦沙贝克不晓得他何出此言,什么叫他瞎了,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