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柔,听说,长安这次回来,想继续在国内发展?”段书谣问了句,在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之后,好像终于把话说到了点子上。
’
“应该是的。”段漠柔应了句。
“我还听说,他想让你当他的经纪人?”段书谣又问道,
段漠柔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为何这消失会传得如此快?难道说是李向晖想让她接手谢长安,所以才找了段书谣?
段漠柔只是沉默着,继续听着段书谣往下说。
“这长安哪,我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一位重感情的人,我也听说了,当年,他不是没来,而是在路上出了车祸,漠柔,你也不
能怪他,那个时候,他对你有多真心,你也不是不知道对不对?现在,这孩子飞黄腾达了,他也还是没忘记回来找你,可见长
安他是有心的……”
“妈,是谁让你当说客的?”
段漠柔算是听出来了,段书谣话里话外,无外乎是想让她接受谢长安罢了,而她这番说辞,应该是谢长安说的吧?
“你这孩子,什么叫说客?你看,妈现在不能工作,还长期吃着昂贵的药,还得时不时住个院,你妹妹吧,现在还在上学,哪儿
都是需要钱的,我们娘仨在港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住,光靠你一个人赚,那得多辛苦,长安吧,既然他有那个心,你为什么
非不接受呢?”
段书谣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着段漠柔,话还没说完,门口便传来陈筱琳的声音。
“妈!”
声音才落,门便砰一声被推开,陈筱琳晃悠了进来:“气死我了,碰到一条狗……咦,你怎么在这?你是送钱过来的?”
她进门,就看到站在床尾的段漠柔,顿时斜睨着眼,冷声问了句,忽又像是恍然大悟般,“我说呢,那条狗怎么在这,原来主人
在这!”她嚣张地说道。
段漠柔其实已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对于陈筱琳每次咄咄逼人的话,她也总是忍了一次又一次,不是不生气,而是觉得跟这种
人讲道理,纯粹是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