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莫名的空虚感快要淹没她的时候,她才感受到他要进来的节奏。
“你不说,我就不会给你,直到你亲口说才算完。”
安小暖一半冷的直哆嗦,一半却又温暖如春。
“给————给——我——我————我——要。”
顾长卿屈膝的板着她的双腿,只要他丢手,安小暖就会在急速的路上掉下去,可能坠亡。
填满这个让男人发狂的身子,不和谐的节奏在这夜里听的分外清楚。
安小暖一直闭着眼睛,她就那么闭着,配合着叫着。
原本的愉悦被灼痛代替,双腿并不拢,酸疼的似乎不是自己的。
两只手臂紧紧地扣着车子外缘的那一点点板着可以不掉下去的希望。
他终于发泄的淋漓尽致。
她却痛的不能自己。
上半身几乎被冻僵。
顾长卿伸手一摸,手心里都是冰渣子。
他沉了沉目光,轻飘飘的问道,“安小暖,这回记得住吗?”
安小暖不说话。
她的脾性是倔强的,她不想服软的时候,一句话也不想说。
也许就是这样的沉默不语,让顾长卿觉得她在跟自己作对。
“我再问你一次,这回记得住吗?你若不说,我的手就要丢了。”
安小暖不想死,纵然她不想说话。
“我记住了。”
他长臂一拉,她被拉了进来,车窗被关上。
冷的浑身哆嗦的身子是暂时不会因为这温暖而全部瓦解的。
她一点一点的穿衣服,一声不吭。
随后,她昏昏欲睡。
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顾长卿坐到了副驾驶上,全程都知道的第三人权赫柠直视前方询问,“你下次注意点,我都有点担心你将人给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