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得我一宿没睡好,脑子里都是那个女人。”
“浩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都已经有梦瑶了,脑子里怎么还能有别的女人,告诉你,梦瑶可是我的助理,你要是敢辜负了他,小心我揍你!”陆希言义正辞严的指着孟浩的鼻子说道。
“你揍我,谁揍谁还不一定呢。”孟浩不屑的一声。
“安子,小浩,你俩干嘛呢,吃早饭了。”孟繁星一抬头,从楼上二人喊了一声。
“来了!”孟浩冲陆希言一个嫌弃的眼神,“你不告诉我,我去问我姐去。”
“幼稚!”
……
“我刚才给医院打电话了,今天请假不去上班了,你今天的课也不是很要紧,也别去了,明天是周六,后天是元旦新年,刚好在家休息两天。”陆希言喝着牛奶,吃着面包说道。
“就算不去上课,我也要去学校一趟,马上就要期末考了,我的去图书馆借一些书回来。”孟繁星道。
“那让浩子陪你去,虽说这些人是冲我的,但你的安全也得小心。”陆希言道。
“爸?”
“小安子,你做什么事儿,我不管,我也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但是你们得注意安全。”老孟头道。
“放心吧,爸,我们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的。”
……
地窖内,闫磊与那年轻的女杀手共处一室。
早上起来的时候,女杀手跟孟浩差不多,顶着一对黑眼圈儿,而闫磊却神清气爽的伸了一个懒腰,起床了。
“早就跟你说了,这绳子是牛筋做的,打的是水手结,你越是挣扎越是困的紧,怎么就不听话呢。”看到女杀手一副想要吃了他的表情,闫磊打了一个哈欠站了起来。
扯下女杀手嘴里的抹布。
一个晚上被人捆住手脚,又被堵住了嘴巴,还不敢合眼,女杀手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遭遇。
拼命的吐着嘴里的那股子老油垢的味道,几乎把这个胃都翻出来了。
“这个地窖呢,做个隔音和加固处理,我们头顶上的这个洞口呢,是唯一的出入口,所以呢,你还是断了逃跑的念头吧。”闫磊嘿嘿一笑。
“我呢,不太喜欢对女人动粗,我什么,你回答什么,看你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要是现在就死了,太可惜了!”
“呸,无耻!”
“无耻,呵呵,不管你是受了谁的指示,如果不说的话,肯定是要吃苦的。”闫磊一把扣住了女杀手的咽喉,猛然一收力!
“咳咳……”突然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女杀头脸上瞬间充血,痛苦的咳嗽起来。
“闫磊!”
“算你走运。”闫磊松开手,地窖上面的铁门被拉开,顺着木梯子,陆希言提着一个食盒下来了。
“饿了吧,你的早餐。”陆希言递了过去。
“谢谢先生。”闫磊忙接过食盒,放在一张简易的桌子上。
“问出点儿什么了?”陆希言走过去,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女杀手问道。
“正打算问呢,不过看样子,脾气挺倔强的。”闫磊打开食盒,将里面的早餐一一取了出来。
“嗯,你慢慢吃,问出什么来,马上告诉我。”陆希言点了点头,审讯,他算不上专业,尤其是怕自己硬不下心来。
“没问题。”闫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老陆,到底什么人要杀你?”
对于陆希言的安全,蒙特自然十分关心,他们可是最好的合伙人,一起挣钱,大把的,而且生意越做越大。
他现在生活很滋润,他还想着再进一步,都需要有人帮衬。
“现在还不好说,我最近的确是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人,有人要对我不利。”陆希言斟酌了一下道。
“需要我帮忙吗?”
“我的安全还好说,我担心的是我家里人的安全,所以,蒙特,最近能不能给我派两个安南巡捕在我家门口增派一个岗哨?”
“这个没有问题,你也是法租界内有影响力的人士,如果你申请保护,我们法捕房是有责任和义务这么做的。”蒙特点了点头。
“多谢,不过不要太张扬了。”
“嗯。”蒙特点了点头,“陆,上一次你跟我说的,要办一个无菌脱脂棉的工厂,我觉得很不错,现在不光是药品,医疗器械和无菌的药用棉和棉纱都是非常抢手的货物,我们手上有大批的原料,为什么不不把他转化成财富呢?”
“是的,我也是这个想法,正在研究在什么地方设厂,如果能够在法租界最好了。”陆希言道。
“我知道有一块地,在……”
“满意,非常满意,蒙特,看来你对这件事还是蛮上心的。”
“我不能做一个只分红,不出力的股东,我还想我们的生意长久的做下去呢。”蒙特嘿嘿一笑。
“当然!”
“你的事我会处理,还有,逃走的那个女子,我也会发通缉令的。”蒙特特别强调一声。
“谢谢。”
“不用客气,我们是最好的搭档。”蒙特眼底精光一闪道。
“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先走了,告辞。”
“我派车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有车。”
……
“浩子,差不多可以了,跟我回家。”陆希言敲了敲审讯室的门,里面的惨叫声才算停了下来。
孟浩敞着怀,满头大汗的从里面出来。
“姐夫,我气还没顺呢。”
“怎么,你还真想把人弄死,那就性质不一样了。”陆希言道,“这个案子,蒙特这边会移送政治处,明天一早,你过来直接把人提走。”
“真的?”孟浩惊讶道。
“当然是真的,你,跟我回家,几天没回家了,不知道爸担心你吗?”陆希言凑近了闻了一鼻,“你几天没洗澡了,都臭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是梦瑶,早一脚把你当球踢了。”
……
“呜呜……”
“姐夫,什么声音?”车从巡捕房出来,没过多久就听见沉闷的“呜呜”的声音,还有撞击声。
“哪有什么声音,回家再说。”陆希言轻斥一声。
“不对,姐夫,真有声音,磊哥,停车!”
“闫磊,别听他的。”陆希言瞪了孟浩一眼道,“你是不是打人打上瘾了,要不,我放你下车,你回去继续?”
孟浩脸色讪讪,不再反驳了,尽管他心里就是认为自己没有听错,这不是幻觉,车上就是有古怪的声音。
汽车驶进陆公馆的大门,进入车库,关上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