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北定王不是眼高于顶,瞧不上任何人吗?怎么也会有有求于人的一日?”
涂大人猛地灌了一口酒,浑身舒畅,重重地放下酒杯,解气地说,“他也有今日!”
涂大人当初在厉天涧那里碰过壁,当时只因为一件小事求到了厉天涧那里,结果被告知等着。
他就老老实实地等,等了很久再去问的时候,厉天涧人已经走了,说是完全忘了这件事。
涂大人自觉受到了侮辱,这件事一直记到今日,总算是出了口气。
“涂大人,你就不怕北定王死灰复燃,知道你这么为难他的王妃,到时候不放过你?”
涂大人哈哈大笑起来,“没有那一日,我跟你们说,北定王这次,是死定了!”
谁让他如此猖狂,惹了众怒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酒过三巡,涂大人小腹微涨,离席去放水,他脸颊酡红,醉醺醺歪歪倒倒地往回走,忽然眼前一阵风,让他的酒意清醒了许多。
“谁!”
涂老爷警觉地四处张望,然而除了被风吹动的树枝在沙沙作响,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莫非是自己看错了?
涂老爷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摸了摸手臂,后背炸起一层冷汗,加快了脚步。
后脖子再次出现冷风,涂老爷猛然转头,眼睛骤然睁大……
……
京城涂家出了一件稀奇事儿,涂大人酒后失态,竟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躺在屋顶上纳凉。
脱光的意思,就是脱得光光的,一点儿遮掩都没有。
这事儿不仅涂家的人看到了,去涂家做客的人也都一个不漏地瞧见,那叫一个……震撼人心。
当晚大家都喝了点酒,哪里能守着秘密?涂老爷的喜好立刻人尽皆知,以至于他为了避开风头称病在家数日不敢上朝。
在这之后,京中又出现了几桩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些人才慢慢觉出味道来。
这几个人……怎么好像都是曾经刁难过北定王妃的?可北定王不是已经入狱了吗?莫非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