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了加布里地回答,在门外的那些人却傻眼了。
敲门的那人回过头去,见身旁的人也如他一般皱起眉头,他这才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他听错了。
“唔,祭司夫人她有精神就好……”说完,那人偷偷的从旁边往屋内看了看,奈何屋子中光线太暗他看得并不清楚。
“还有事?”加布里看向那偷偷看向屋子中的雄性,不知为何那瞬间他心中生出些不喜,他无声的往旁边站了站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没、没有了,祭司大人。”那雄性连忙退后。
与加布里说完,那人连忙对身后其他的人说明了这边的情况,把这附近围得水泄不通的人全部遣散。
待到那些人散去,加布里这才关上房门重新来到床边。
他再次进来时,刚刚还缩在床上的玛伊已倒下,她还是把自己裹在被子中但脑袋却已经落在枕头上。
“他们走了。”加布里说道。
玛伊点了点头情不自禁松了口气,她想说点什么,但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只剩下喘息的份。
刚刚那一下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又是大叫又是检查自己身上的,如今两个手臂又烫又痛让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那些人离开让玛伊放松了紧张的心情,那眩晕的感觉也顿时更加强烈了。
“你没事吧?”加布里上前一步,他想扯开兽皮被子弄清楚玛伊到底怎么了。
已经快要晕过去的玛伊被吓了一跳,她瞬间瞪大了眼睛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戒备地看着面前的加布里,“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那扯着被子的加布里此刻却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伤口裂开了。”
这个雌性实在是有些精力过剩,她本就受了伤,这么一折腾下来两边手臂都开始往外流血。
昏暗的屋内,那血湿了兽皮,看上去一片漆黑,而因为她的挣扎暴露在外的伤口也是更加触目惊心。
看着那伤口加布里心中顿时有些生气,他态度强硬起来,“躺好,别乱动。”
说话间,他又伸手去扯玛伊身上裹着的兽皮被子,想要看清楚她另外一边手上的伤口。
玛伊却是受了刺激,早已经昏昏噩噩快要晕厥过去了的她连忙抱住自己身上仅剩下的被子挣扎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腔,“不许碰我,把被子还给我,你要干什么!?”
玛伊挣扎着,加布里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把人打晕,却见挣扎着的雌性力道越来越小,片刻后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的臂弯中。
看着缩成一团在自己臂弯中昏迷过去的玛伊,加布里动作一顿,那瞬间他有些慌了,下一刻他连忙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起身便向着门外快速走去。
次日,清晨。
玛伊再次清醒过来是被那从屋顶透下来的光束打在脸上而晒醒的,迷迷糊糊间,她挣扎着睁开了眼,然后便看见了阳光还有那束光中飞舞着的尘埃。
好片刻后,玛伊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把脑袋向着一旁没有光的方向转去,看向床的里面。
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加布里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