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瑚心中腹诽,面上确实丝毫不露。他连声说:“李三郎教训得是。由此志气,难怪李三郎能在书院中能在众多英杰中脱颖而出。年前考核,三郎又是拔尖的,年后书院定要三郎参加省试。”
李全听他说到自己得意之事,面上难免露出笑意,说:“程八郎过誉了,某虽不敢妄自菲薄,然也知人上有人,古二郎方是今年考核魁首。书院若是要推荐省试人选,古二才是重点人选。”
“三郎无需自谦。书院每年都要选上数人推荐入京,三郎定是其一。某便再次预祝三郎一举高中,前程似锦!”
“呈八郎吉言。八郎若是努力一份也定然不会失望。”
程瑚笑道:“某自知资质有限,日后便是中个举人便是邀天之幸。倒不如趁现在有闲暇多看看别人是如何做买卖的。日后也好经营家中家业。”他说着目光确实看向窗外楼下的粹宝阁。
李全也看了一眼粹宝阁,脸上多了一份阴郁。
只听程瑚似是自言自语说道:“这粹宝阁何德何能竟然得圣上青睐,赐下墨宝。不过塞翁得马焉知非祸?若是那牌匾污损了,那便是大不敬。”
他看的李全眼中闪过一丝厉光,心知说到此处就够了。他也不再提什么冯梓、粹宝阁,只奉承着李全劝酒。
而另一边冯梓在在工地迎来了一个朋友。
柳宗桓在山中练兵,如今是将要告一段落。他想到练兵之处距离冯梓的新庄子不过十几里远,便特地让副官先带兵返回福州他则是独自一人来寻冯梓。
冯梓见到他,便将他迎到木屋内招待。
柳宗桓带兵入山后,常会遇到一些问题,找到冯梓,每每都能得到一些让他茅塞顿开的建议,加之之前的一些事,让他对冯梓见识相当佩服。
两人来往多了,也慢慢成了朋友。
“子瑕你这庄子再过两三月便可建成了吧!”
“估摸再过两月便可建成。只是要入住还需多一些时日。”
柳宗桓笑道:“乔迁之喜可不要忘了我。”他开玩笑般说。“你冯子瑕日入斗金,圣上赐了你这万亩田地,在浮户村又有良田万亩。可谓是腰缠万贯,良田百倾的的大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