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对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打工是一回事,我自己在外面租房做饭又是一回事。”阚谨言道。
“你这么说到也对。”张建祥道:“找一美国人合作,这事儿有操作的余地,但盈利点……曾佛大公共资源是一方面,余一尘是一个更关键的点。”
他们俩把烟头扔进垃圾桶,缓慢的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这事过去以后,余一尘的情况应该能缓解不少。”阚谨言道:“接下来就看他能不能抓住机会融入比利-多诺万的战术了。周二我们客场打中佛罗里达大学,他要是能抓住机会,就可以再度崛起了。”
……
乔金-诺阿瘫坐在宿舍的地板上,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地板,仿佛丢了魂。比输比赛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们的诚信危机。
“要不我们主动去找比利承认错误吧!”科里-布鲁尔已经完全怂了。刚才科里-布鲁尔在跑的时候想要甩脱干系,此时他倒是第一个想到去主动承认错误。
陶林-格林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他神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乔金-诺阿抓过沙发上的绿巨人抱枕抱在怀里,这种时候好像抱住一点软绵绵的东西更有安全感,“只有承认错误一条路了,但我们不能就这样放过小老鼠。”
“该死的小老鼠。”科里-布鲁尔心里对余一尘的恨意滔天,但他想不出办法,“你有办法吗?”他看向陶林-格林,陶林-格林是他们这个小团队的坏主意生产者,这样的角色在华夏多被称为“军师。”
“他没有了奖学金,肯定要打工。”陶林-格林思考片刻便想到了继续针对余一尘的办法,“学校规定每个学生每周打工的时间不能超过20个小时,而且留学生只能在校内打工。这对他来说肯定是不够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陶林-格林曾仔细观察余一尘的生活,余一尘生活很节俭,他是学校拿全额奖学金的学生当中最节俭的,这说明他的生活是比较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