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陈旭也来不及多客套,带着几个侍卫告辞而去。
看着陈旭离去的背影,几个年轻学子都心神激荡满脸的激动,其中一个兴奋的说:“老师,您当了这个期刊的主编,我们是不是以后就能随便在上面登载策论了?”
“哼,不好好安心学习,整日想着出名得利,如此怎能做好学问?”安鱼粱忍不住哼了一声。
“嘿嘿,亲人不如亲己,老师放心,我等一定会好好写策论,决计不会给老师丢脸!”另一个学子讪笑着说。
“你们一个个自己看看,都比清河侯年长六七岁,也跟着我学习了好几年,如此心性怎能成大事,清河侯方才所言你等未曾听见?要脚踏实地,要学有所用,而不是夸夸其谈,策论做的再好但言无所用,也只是草包而已,这也是我一直不愿意教你们治国方略的原因,教你们越多,最后也只是在曲园杂舍之中多一批夸夸其谈之辈,与天下百姓无益也!唉”
安鱼粱说完之后长叹一口气拂袖而去,一群学生脸色羞红,一个个臊眉撘眼儿的赶紧把各自的酒瓶子抱上跟着一起离开。
“陈郎总算是恢复过来了!”
这边陈旭与陈姜氏和水轻柔等人打过招呼之后,乘坐马车在虞无涯和几个护卫的护送下先行回城去报馆,而水轻柔和杏儿等一家人继续在河边玩耍,水轻柔扶着陈姜氏站在树下,目送陈旭的马车嘚嘚远去。
“轻柔,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旭儿这件事娘一点儿都不知道!”陈姜氏满脸歉意的看着水轻柔说。
“娘,我不委屈,只要陈郎平安,我就高兴!”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也帮忙去捡点儿田螺,等会儿早点儿回家,晚上我给你们炖牛骨汤……”
水轻柔羞的脸颊通红,感觉陈姜氏自从升级成婆婆之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慈爱,恨不得让她和陈旭两个一天到晚睡在床上不下来,一直到睡一个孙子出来才算数。
但一想到陈旭在床上为了不生小孩而要求的那些羞羞的姿势,水轻柔顿时浑身发软,低着头跟在陈姜氏身后真的如同一个小媳妇亦步亦趋不敢抬头,列子门徒往日那种淡然无羁的神态几乎一丝都看不见。
报馆之中,此时已经早已沸腾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