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文士随手从钱袋里面摸出来几枚金光灿灿的金饼子放在桌上。
“哗”不光是银月阁的一群女人和帮工捂着嘴巴,就连管事和同样坐在旁边听快板的一些官吏和商贾都尽皆动容。
一枚金饼子重一两,价值铜钱两百枚,华服青年足足拿出来有五枚,也就是说价值一千钱,而一千钱几乎是一个中等富裕之家一年的收入,即便是在咸阳也还能生活的像模像样。
要知道一个六品的县令一年也不过五六百石官秩,折算下来每个月也就两千钱的收入,七品八品的官,官秩更少,至于吏职,一般每个月就三五石粮食,刚刚够一家人温饱而已,虽然驿馆街的消费也并不算高,但也不是普通的刀笔小吏能够消费的起的。
至于普通的帮工,一个月顶多也就三五十钱的收入,就像后世最普通的苦力工薪阶层,刚刚能够混饱肚子而已,其他的就别想了,而即便是帮工这种工作也并不是特别好找。
因此穷在大秦来说还是常态,除开最顶级的富豪、王侯公卿和大秦的正式官员之外,绝大多数人都还是很穷,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百家门徒都削尖脑袋挤到咸阳来的原因,因为要想当官,最快的途径就是得到皇帝的认可。
因此看着这几枚在灯光下闪烁金光的金饼子,少女的眼睛瞬间就移不开了,手中的竹板也停了下来。
有了这一笔钱,她们就能返回老家修房子买牲畜农具。
“爷爷,要不您就讲那个故事……”
“不行!”小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打断,然后摸索着站起来拿起二胡和拐杖说:“跟爷爷走吧,我们不说快板书了!”
“嘁,老丈,你眼瞎莫非心也瞎了,这可是五两金子!”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忍不住说。
“不错,老丈,你们在这里说了好几天,我也是慕名而来听了三天,有好听的故事就讲出来,说的好听某也有赏!”一个身穿文士服装的中年人也摸出来一枚金饼子放在桌上。
“哗”房间里再次爆发出一阵惊呼。
“不错,老丈莫要推脱,今日你不讲不可能走出银月阁,不然本官通知禁军将你爷孙二人抓捕流徙到西北去垦荒!”一个身穿官服的官员威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