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狐之助无意的坑了一脸血,虞含章认真反思了自己掉坑的原因,纠正了认为狐之助知道的东西实际上并无卵用的错误认知。为了自己的工作不会再次白费力气,他特意在整理完自己破碎的小心肝之后,花了整整一天反复问狐之助知道的信息。
被来回盘问的狐之助简直要疯,它所知道的不过是常识,哪怕是给一无所知就被拉过来的新手审神者讲解,也不过重复个两三遍而已,根本用不了半个小时。它所知道的哪一点东西,让他翻来覆去的重复,真的是跟把1+1=2这样的题做一百遍一样让人难受的事情。
第二天虞含章修改传送阵的时候狐之助就没跟过去,生怕又被抓着问问题。五虎退看着一副咸鱼样趴在老虎们玩的架子顶端的狐之助,纠结的看了看怀里对狐之助尾巴跃跃欲试的老虎们,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不要良心,放下老虎们就去找虞含章了。
虽然找到了上一次失败的原因,也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进展。把一个传送阵拆成两部分,还有一部分要能够启动所有的传送阵但是只能由第一个使用的人一直用下去,啊想想就觉得头皮已经秃了。
这次布置传送阵很顺利,然后在如何让时空盘与传送阵适配上卡了个彻底,虞含章在第无数次失败后纠结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学炼器,然后收拾掉上一次的残留物继续奋斗。
终于抓到成功的曙光的一刹那,虞含章真的是激动地眼含热泪,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只有当初找到自己的剑那一刻比现在失态。五虎退充满了敬畏地看着虞含章手里小巧的时空盘,他原来还以为狐之助说每个审神者都有所以不难做出来,结果真的是浓缩的才是精华啊。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他贴心的等虞含章发泄完情绪才开口:“是去您想要嗯,拉入伙的世界吗?额,”他有些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始终想不到怎么遣词造句才能表达清楚之后,干脆的放弃了:“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啦。”
“我倒是想直接就靠着传送阵刷的跑过去呢。”虞含章拨弄了会手里空白的时空盘,然后塞进了袖子里:“一个坐标都不知道的我们,想去到目的地就只能一次次撞了。”“那是个大工程啊,”五虎退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之后:“反正着急也是没用的,您已经忙了很久啦,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同样觉得自己需要摆脱这个心力交瘁的状态,不然万一真的撞了大运到了目的地,很有可能因为脑子转不动把事情搞砸的虞含章愉快的接受了这个提议,揉了揉五虎退的头发就回房间了。
等到他再次拎着狐之助站在传送阵里,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这段时间他除了默默恢复消耗过度的脑力,还努力的再次跟天道联系上了,毕竟如何合理的偷渡他也是没一点头绪的。
结果最后也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通过世界的意志,让他们传送时产生的波动于跟他们同时传送的其他世界的波动互换,让他们冒名顶替另一个世界的人暂时顺理成章的出现在那里。至于之后?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世界粑粑只负责保证他在那里一段时间的正常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