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砍伤了他,当时也没想过会死人。”张武涩声道。
“按理说,既然受伤,就该去看医匠,张氏,为何不去?”叶昭看向那哭哭啼啼的妇人,皱眉问道。
“回使君,我家夫君生性桀骜,受伤后,民妇曾想带他去医匠那里医治,夫君却死活不愿,民妇只得衣不解带,照料在他身侧,到了傍晚时,夫君最终没扛过,死了。”张氏哭泣道。
叶昭仔细打量着张氏,微笑道:“你这妇人倒有几分姿色,那张屠户能娶到你,也是有些福气。”
叶昭这话题转的有些生硬,张氏不知该如何接话,看着叶昭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咳”一旁的周旌轻咳一声道:“叶县令,此刻是在公堂之上,莫要说些与本案无关的话题。”
“是。”叶昭点点头,看向张武道:“张武,你持利器伤人,虽是无心之过,但确实出了人命,你可有何想要辩解之词?”
“在下……无话可说。”张武闭上了眼睛,痛苦道。
“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官就判你秋后处斩,待本官写好公文上呈朝廷之后,便即刻行刑!来人,先将张武打入大牢。”叶昭一拍惊堂木,朗声道。
“使君……”张缑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叶昭判决之后,仍然惊得站起,后又颓然坐倒,一瞬间,仿佛憔悴了十岁。
“使君,此案是否另有隐情?”一旁的沈白皱眉看向叶昭。
“铁证如山,连张武自己都已然承认,本官也无能为力。”叶昭摇了摇头,扭头看向一旁的周旌拱手道:“不知府君以为如何?”
“嗯。”周旌点头道:“叶县令果然断案如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