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天天池的吊灯被人做了手脚,视频我已经调出来了,发到了您的邮箱。”
陈叔对于想害小少爷的人十分愤恨,于是调查的也极为仔细。
天池作为高级音乐厅,吊灯绝不会有自然脱落的迹象,工作人员都是检查过的。
吊灯的掉落,只有人做手脚才有可能。
“我知道了。”卫殊放下从公司拿回来的文件,打开了书房的电脑。
陈叔犹豫地说道:“先生,如果发现凶手,还请为小少爷出口恶气。”
“我知道,你先出去吧。”卫殊手顿了顿,知道陈叔怕自己对曲褚攸手软。
可是这次与曲褚攸恐怕没什么关系。
“莫堂这两天喜欢吃欢婶儿做的酱香鸡块,明天来的话带一些来,麻烦你一趟。”
陈叔点了点头,“好的,不麻烦不麻烦。”
书房内只剩下卫殊,卫殊打开视频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陈叔,你回来了啊。”莫愁堂看见陈叔从书房走出来,问道。
“嗯,小少爷修养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的厉害?”陈叔看着莫愁堂的右臂,眼里满是心疼。
这么个白白嫩嫩的小少爷,被人害成这样,老陈看着都心疼。
可偏偏当事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这两天还胖了一些。
“我好很多了。”莫愁堂试着动动被石膏固定的手,却传来疼痛,不由得吸了口气。
“你啊,乖乖的待在家里,别乱动,别让先生担心。”陈叔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哪里会关心我啊,整天待在书房。”莫愁堂哼了一声,从陈叔身旁走过,“我去找叔叔。”
老陈看了看自家小少爷的背影,慈祥的笑了笑,转身去准备晚餐去了。
噔噔噔--
“叔叔,我可以进来吗?”莫愁堂敲了敲门,特别乖巧的立在门边,问道。
“进来。”卫殊的声音仿佛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