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前,拍摄的队伍到了河边。
乌苏看见河上有老人划船,思考着说道:“我们要不要补拍一个金面具划船的画面坐备用?”
众人思考着,老者说道:“确实不错,可以放在片头片尾。而且我记得原著有一幕,是偷船渡河的我们似乎略过了。要要不我们把穿上的船夫喊来把戏补了?”
船夫听到了众人的呼喊将船划到了岸边,看了一眼众人说道:“你们这好几十人的,我的小破船可载不了。”
“老人家您放心,我们就一个人上去。我们是拍戏的,远远地拍一下划船的画面就好了。”乌苏说道。
“那就是借船了?”船夫说道。
“这可不行,合约在先。您儿子未成年,您替他签字画押了。这都是符合规矩的,必须演完。”乌苏说道。
“这几个月我也看出来了,你们这里条件多苦。我儿子可不是来受罪的,大不了我赔偿你就是了。”掌门说道。
“话不是这样说的,您要是现在就走。我们这不是全乱了吗?观众也不是傻子,我们当初找您就是为了您武馆的拳法。因为这个才用的您儿子,我们可不是要你儿子的脸。这些合同里清清楚楚写的明明白白,您儿子要是不能打或者不打了。这不就是违约了吗?”乌苏说道。
“赔多少?”掌门说道。
“我们预算下来大概是二十六集,已经拍了三集。一千八百块,违约十倍是两万。”乌苏说道。
“你这敲诈呀。”掌门说道。
“我说这些是想让您知道,我们这不是敲诈。这一路上你也看见了,立夏多喜欢我们这个剧组。有同龄的孩子玩耍,这也是一种磨炼呀。我希望您能让他继续,你也知道我们手里的手续都是合法的。根本不存在什么敲诈不敲诈的,就是比较简陋。”乌苏说道。
“小孩子有的玩能懂什么,这两万你们也要的出口。”掌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