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但也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疑惑。
“这。。。你怎么骂人呀。罢了罢了,老朽走就是了。”老人家退后了几步再不敢出声了。
“别啊,老人家。你等等,我和掌门说说。”乌苏说道拉着掌门去了一旁。
“别拉我,事情不解决我才不走。”掌门说道。
“这边先拍,其他人先散。就留一个摄像,把剩下的剧情拍完。”乌苏说道。
“大家都在演戏,爹你就消停一下吧。我知道这是假的,这就是一部剧。我也知道我演的是金面具,我分得清楚。”立夏说道。
“你是我儿,我看不得你下跪呀。”掌门说道。
“那您觉得如何合适?”乌苏说道。
“都让开,他拍他的。你们站着看像话吗?”掌门说道。
“这,设备需要有人操作呀。”乌苏说道。
“那就留一个看着设备的,我要站设备后面。我儿子只许跪我,以后要是有跪的戏都要这样做。哪能随便磕头?我怎么不记得古时候说书的《五行传》里有这一幕?现在首都见国君最多也就是拱手,下跪这不是仿古吗?你们这是要搞复辟吗?”掌门说道。
“原著确实没有,但这也不是复辟呀。我们是有依据的,是顺应时代变化做出的让步。我们这里有解读五学的专家,您听他说说呗?”乌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