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源英二咬着牙道。

“对不起？你一来和楚家的人起冲突不说，还把梦魇奇貘和对马守常光给丢了……呵，我的好弟弟，你可真的给源家长脸啊！”源英一虽然是在微笑，但是语气中却藏着森森的寒意，“要不是我怕你这废物不成事，亲自来看一遍，你还想瞒我到几时？”

“……”源英二痛苦地闭上了眼，嘴唇微微颤抖不敢说话。

“英一大人，英二君应该也知道错了，上一次的事情也的确不能全怪他。”望月拓也再次微笑着开口道，“而且，您这样和他说话，也会很麻烦。”

“好吧，看在小拓也的面子上。”源英一把脚从源英二的脑袋上移开。

源英二松了口气，但还是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不敢抬头。

“小拓也，你说那个梦魇奇貘失窃之后不知为何跑到了清河……这会是楚家故意做的吗？”源英一也不看自己的弟弟，转向望月拓也。

“我猜不是，楚家人要面子，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应该不会主动来找我们麻烦。而且根据我对那楚家之人的观察，楚家若是真想整我们或者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也不会绕这么大一个弯子，我猜……”望月拓也分析着，然而话说一半却停住不说了。

“有另一股势力，在暗中盯着我们，故意想挑拨我们和楚家的关系。”源英一眼睛一眯，缓缓地道，“你说，他们会是谁呢？”

望月拓也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今各大势力正在齐聚建业，我一时也猜不出，但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

“不管如何，在那样东西正式出世之前，不可再与楚家……不，不可再与中国任何的天道者产生冲突！记住，你们一定要谨慎行事。卧薪尝胆，三千越甲方吞吴。听见没有？”源英一斜睨了一眼，这句话是对源英二说的。

“は……是！”源英二拼命点头，额头上满是汗水。

源英一不屑地看了源英二一眼，仰头叹了一口气，轻声吟起了三国时曹子建著名的《白马篇》：“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