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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爷,儒刊老工匠果然没有回家,非但如此,就连他的家人也消失了,根本没有一丝音讯。”经过连日的探查,许杰无功而返的归来。
墨顿叹了口气,对此并不意外,对方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那怎么办?假银票对于我银行来说,简直就是如鲠在喉,如果不找出源头那将会后患无穷。”一旁的沈鸿才急声道,这种暗中的对手最为难缠,如果不查出来,银行将永无宁日。
墨顿郑重的点头,假银票一定要查,不过经过墨家连续宣传分辨银票真伪的方法,假银票不可能轻易的造成破坏了银行的布局,然而墨家不可能放任假银票背后之人逍遥法外。
“最近一个月可曾还有假银票出现?”墨顿转头的问道。
沈鸿才摇摇头道:“对方实在是可怕,自从假银票案爆发之后,就立即销声匿迹了,再无一分假银票流出。”
“该不会是对方怕了,毕竟是少爷满城重金悬赏,再加上满城都可以分辨真假银票,就是有假银票也花不出去。”许杰分析道。
“也许对方是赚够了,这一次的假银票足足有两万贯之多,这可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钱。”沈鸿才道。
“怕了!赚够了!”墨顿不由冷哼一声道。
“金钱对于算学一脉来说,仅仅是一串数字而已,对于墨家来说,金钱不过是研究墨技的资本,墨家复兴的工具罢了,对于商人来说,能够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必将趋之如骛,。”
众人不禁点头,就连许杰也不禁感叹,他当年虽然被称为长安商界传奇,但是为了赚钱的确是铤而走险了很多次,否则最后也不会翻车。
“然而对于一些旁门左道来说,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就足以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二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人间一切律法,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满门抄斩的危险,印制假银票的利润何止三倍利润,放心对方就是蛰伏一时,蛰伏不了一世,很快就会露出马脚的。”墨顿昂然道。
“鞭辟入里啊,世间人心不过如此。”沈鸿才感叹道,他刚刚接触银行,就已经敏锐的察觉道钱财对人心的腐蚀,好在他年岁已大、阅历丰富,再加上一心为算学一脉考虑,这才能坚守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