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簿又拿过了一张纸在那盆水里浸泡了一会,然后捞了出来,铺在了桌上。
“这是普通的澡豆。”王主簿又对众人晃了晃手里的澡豆说道,他看了一眼许悠然,见许悠然对他点了点头,于是王主簿便另外拿了盆水,把澡豆在里面溶开,然后沾着澡豆的水在姜黄泡过的纸上画了下去。
鉴证奇迹的时刻出现了,随着王主簿画了下去,那纸上顿时出现了血红的一条痕迹,虽然王主簿知道这血红色是因为澡豆水的缘故才出现的,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王主簿又画了几下,于是纸上又多了几道血痕,这一下所有围观的人都惊的大呼了起来,众人沸沸扬扬,指指点点,而此时在看着马道长的目光已不再是崇拜了。
王主簿拿着那张纸在所有人面前晃了一遍,又拿起那瓶醋倒了一些出来,沿着那些血红的痕迹用醋涂了一遍,神奇的是那些红色随着王主簿图上的醋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还需要说什么吗?围观的人就是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黄员外见到这一幕后病一下子就好了,直接扑在了跪在他旁边的马道长身上就是一顿厮打。
见此情景,那于二也不敢再抵赖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跟马道长合谋的事情说了一遍。其实他根本就没去什么柴太守的府邸,一切都是他编出来的,而死而复生之类的事情也是他和家里人联合马道长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制造恐慌骗钱。
“那柴太守家灭门的惨案和你们有没有关系?”烟子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冷冷的对着于二和马道长问道。
马道长被黄员外一顿的厮打,衣服也破了,道冠也飞了,此时早已经没有刚才那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了,此时听烟子期如此的问,顿时慌忙道“这可和我们没关系啊,道观近年开支紧张,贫道也就是图财,想赚点小钱罢了,杀人这种事情贫道怎么敢做,还请大人明鉴啊!”
于二也连忙说道“大人,您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做这种事情啊!”
看这二人的样子,烟子期觉得就是他们就是想杀柴太守貌似也没这个能力和胆子的,不过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他们,不是他们干的又是谁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