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妃是个思维正常的女性,而且正出于母爱泛滥的年纪,被许悠然这模样萌的顿时晕头转向,此时别说是许悠然把儿子惹哭了,就是许悠然真把儿子打个鼻青脸肿的,礼亲王妃觉得........也可以原谅。
“哎呀,真是的,看把孩子给吓的,来来来,婶婶抱抱!”屋中的另外一个女性王氏先一步忍不住了把许悠然抱在了怀里。
王氏对许悠然自然是要比礼亲王妃要熟悉多了,虽然二黑和许悠然是死对头,但是这榕城里有头有脸的女眷就这么几户,李氏和王氏也是经常来往,于是许悠然也经常跟着来。
许悠然那张抹了蜜的小嘴早已经把王氏哄的团团转了,在王氏跟前,二黑是排在许悠然后面的。二黑若是挨了许悠然打回家告状,王氏一定是胳膊肘朝外拐,先把二黑治一个不团结友爱的罪名罚一顿。
而这,也是二黑和许悠然不共戴天的原因之一。
二黑跟在季飞轩的身后,而季飞轩则是铁着脸。
季飞轩稚嫩的小脸上隐隐写着受伤两个字,那耻辱的一幕他觉得他今生都无法忘怀了,虽然二黑发毒誓说肯定会下封口令,让当日在场的所有小孩都不敢说出去,但是季飞轩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做了噩梦,梦见当他上太学的时候,他的同学过来问他“飞轩,你小时候被人扒了裤子吗?”
然后等他成亲的时候,新娘子笑吟吟的问他“相公,你小时候被人扒了裤子吗?”
当他白发苍苍的时候,他的孙子跑过来问自己“爷爷,你小时候被人扒了裤子吗?”
啊不要啊
梦醒的时候,季飞轩看着头顶的床幔,七岁半的他第一次觉得生无可恋!
“你说他真跟着他娘来赔罪了?”过了一会,一直阴恻恻的季飞轩对二黑问道。
“嗯”二黑用力点头,这一会,他都快被季飞轩的冷脸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