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晁胜怀的耳中,晁胜怀一直在着此事的动静,高度着。
获悉当晚在鹰巢山脚下还摔死两只后,他也很意外,也可以说是意外的惊喜,多出两只意外来,反而对另五只的死有掩饰作用。
他估摸着也是因为飞禽的体质各异,有些对药物的反应比较严重一些的原因。
事实上找到那五具尸体多少有他的功劳,获悉自己爷爷主持搜寻事宜后,他也参与了进去,暗中发挥了一些引导的作用,才没让搜寻耽误太久时间。
他松了口气,有人却紧张的不行,辰平抽了空第一时间找到了他,找到了他住的山中小屋。
晁胜怀虽然是晁敬的孙子,但地位和资历有限,还没资格住院子,单独住一间屋子已经算是优待。
辰平一进门,晁胜怀立刻出门往外四处瞅了瞅,才迅速退回屋内,没给辰平好脸色,压着嗓门喝斥道:“聚灵山出了事,你这个时候跑这里来干什么?”
辰平一把抓了他胳膊,“师兄,你老实告诉我,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一脸后怕。
“干什么干,你说什么鬼话?”晁胜怀挥臂甩开,一脸愤怒,“这话能乱说吗?”
辰平急了,“那五枚指铃是怎么回事?五只黑玉雕走失了,一旦追查起来,我脱不了干系。”
晁胜怀知他害怕,双手扶了他双肩,低声耳语道:“你放心,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五只丢失的飞禽已经找到了,已经死了,宗门已经找到了那五只黑玉雕的尸体,不会再追查下落,要查也是查死因。”
辰平不如他消息灵通,愕然道:“真的?”
晁胜怀瞪他,“我骗你作甚?这么大的事能瞒住吗?你不信回去等着,要不了多久你们聚灵山那边就要传开。师弟,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害了你的话,我有什么好处?岂不是要跟着一起倒霉。”
听他这么一说,辰平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些,又试着问道:“师兄,昨晚的事是你干的吧?”
晁胜怀矢口否认,“胡说八道!我原本只是想找机会借用几只黑玉雕在外人面前装个脸面,谁知会出这样的事,害我计划泡了汤。说实话,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意外。倒是你,回去后要小心,昨天灵化谷那边的飞禽出了事,晚上聚灵山的飞禽又跟着出事,搞不好还真是飞禽间互相传染的瘟疫,不得不防,你自己办事留心着些,该隔离的隔离,别在你当值的时候又闹出事来。”
他不可能把事情真相给说出来。
辰平对他的话将信将疑,就这样被打发走了。
辰平刚走没多久,高蓝又来了。
“你找死是不是?现在还敢跑来找我?”晁胜怀见面便骂。
高蓝是真的害怕了,他知道,昨晚的事肯定和自己下的药有关。
进屋就关了门,将晁胜怀拉到了角落,“师兄,你不是说药量轻药不死吗?你不是说看那谁不顺眼,只是想借机找那谁的麻烦吗?怎么会这样?”
药量的事,晁胜怀还想问问牛有道是怎么回事呢,是牛有道跟他说药量轻不会死的,这不就弄死了两只。
不过话又说回来,动手之前他已经抓了小动物试验过,没把握不会冒然动手。
琢磨着那两只药死的应该不是药死的,应该是药物反应大了后从山崖上掉下来时未及时振翅而起,是活生生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