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请!”
古弈和蓬蒙并肩而行,一路上谈笑风生,就跟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前方有一个酒馆,规模还不小,二人进了那间酒馆,要了几个菜,两坛子酒,边喝边聊起来。
二人可以说是一见如故,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二人排了一下年庚,古弈还要比蓬蒙稍微大一点,蓬蒙干脆就认古弈做了大哥。二人这场酒喝得,是那么的酣畅淋漓,那么的高兴痛快,一直喝到了深夜,才离开了那个酒馆。
“大哥,住哪里呀?”蓬蒙说话,舌头都稍微有点大。
“愚兄我四海漂泊,走到哪里就住哪里!”古弈喝得也有些晕乎。
蓬蒙的眼眸一亮,说道,“既然大哥在这里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干脆跟着我住到我家去好了!”
“住你家?”古弈晕晕乎乎地问道。
“对,住我家。”蓬蒙拉着古弈的胳膊,“你都是我大哥了,来到了这里,你不住我家住哪!肯定要住我家了,一定要住我家的。”
“好,住你家,就住你家,头前带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就朝蓬蒙的家里走去。
来到蓬蒙的家里,蓬蒙又拿出了一坛子酒,两个人又你一碗我一碗的,一会儿就干掉了那一坛子酒。
第二天早上,古弈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眼皮沉重,努力了半天才挣开了眼,却看到自己现在所在地方和昨晚自己睡觉的地方完全是两个地方。
头痛欲裂,他想用手敲一敲自己的额头,却惊奇地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柱子上,自己的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没办法移动分毫。
自己昨天所住的那个的房间是个富丽堂皇的房间,怎么现在却是在一个阴暗潮湿,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只有从房顶上漏下的一丝丝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能模模糊糊地看清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只见这个房间里,除了在中间有这么一张绑着他的柱子外,只有在墙上还挂着一些皮鞭、铁尺、挠钩一类的刑具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正在古弈纳闷的时候,这个地牢的门开了,一道刺目的灯光随即照了进来,令古弈的眼睛的瞳孔随即因强光的照射而收缩,一时什么都看不到。
“砰”的一声,门给关上了,古弈这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这小屋里不知从哪里冒出四个火把。借着这火把的光芒,古弈看到了,进来的原来是蓬蒙,后头跟着两个彪悍的手下。
古弈不是傻瓜,想到昨天的事情,肯定是个圈套,就是为了抓住自己。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哪儿得罪了这个蓬蒙,让他要这样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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