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人群,他准确无误的从贺年年手里拿走了毛巾,然后自己擦起头发来。
因为他现在也算是火了,所以围绕着他的人自然是多的不行,但是他依然不给别人面子,冷着一张脸走到贺年年身边。
贺年年看着面前的他,愣了一下才把手里的水杯递给他:“喝点热水吧。”
白皓将毛巾披在身上,才把水杯接过去走进一边的棚里,坐在小太阳旁边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一杯热水喝完,他才终于感觉身上有了些暖意。
今天已经没有他的戏份了,他可以收拾收拾走人了,把水杯放在一边他起身想要进更衣室换衣服,却见一直没有跟过来的贺年年正站在老远的地方,跟聂唯一说话。
两个人面色都有些凝重。
他顿了一下脚步,就又往更衣室那边走过去了。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情场失意的贺年年,现在只想着职场得意了。
其实在伦敦的时候,她挣了不少钱,但是有一部分给母亲买房子了,剩下的都捐给福利院了,也算是孑然一身的回来的。
所以,她现在只想着拼命的工作,不得不说邹馥梅有句话说的对,只有她有了一定的经济能力之后才能有抚养孩子的权利。
也许真是,她现在也算是被邹馥梅洗脑了。
聂唯一看着她正低头思索,便叮嘱了一句:“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记着。”
说完之后,她就离开了。
贺年年只觉得最近烦心事是一茬儿接一茬儿的,便也准备回去休息一下了,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到酒店了。
因为剧组对外的保密措施太到位了,所以这段时间他们都必须待在组里才行。
而人家大牌些的,才不会被这些小细节所拘束呢,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贺年年苦哈哈的收拾了自己摆了一桌子的稿子,然后正准备回剧组给安排的房间睡一觉,手机就及时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