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这么黑?灯在哪里?”乌漆墨黑中,她只好先伸手进去,沿着墙壁慢慢摸灯的开关,但是奇怪的是摸上一个硬物体,怎么墙也有温度?她下意识的想要大叫,却跌入了一个坚硬却温暖的怀抱,和低哑的磁音:“小东西,怎么快就来了?”
大手大胆的覆上她的后背,直直绕过摸向前方,惹得怀中的女子哇哇大叫:“臭流氓!居然敢碰我!”一个拳头扫了过去!
黑暗中来不及躲避,高飞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下,不过越是野性,他越是喜欢征服,原来awn说的不一样就是这般不一样?确实不一样,敢打他的女人还真是头一个!
揉了揉被打中的右侧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兴趣的笑意,手腕力道加重将她身子困在手臂和墙之间,漆黑的空气中,感受着她的淡淡清香,他俊眉一簇,能感觉她的身材并不好,甚至有点偏于‘太平’不禁低咒一声:“该死的awn不是说火辣辣?这就是火辣?”火辣的是他的脸颊吧!
“你在说什么?还不快放开我!”邵漪用力挣扎着,黑暗中她的眸子冷如冰柱,心中却是狂乱万分,这陌生男人让莫名紧张,他身上透着浓重的危险气息绝对不是好应付的角色!
“哼,打了我想走?没那么容易,今个我就换换口味,尝尝青涩的味道!”黑暗中,他低头压上她的唇,怀的是暴怒心情,却在触及清甜雯软之时,心中一角悄然塌陷,她死死的闭着齿不让他攻进,他轻笑一声,一手突袭她的腋窝,在她突然惊讶的同时,长驱直入,扫尽他的甜美,如琼浆玉露般香甜美味,一阵眩晕突袭他的脑海中,早已尝过千人唇的他,这种感觉早已绝种了,但是今日……
“你丫丫个混蛋!”狠狠一咬牙,邵漪不顾咬伤自己的危险将他一口咬住,在他吃痛的瞬间,从他手臂下逃窜!
他反应很快,即使吃痛也没有忘记将她一把抓回,这次他真的怒了,好不容易感觉到了她的甜美,他承认确实勾起了他的兴趣,一种想要征服,想要拥有的感觉!
胡乱打开了一处灯光,灯光并不是通亮,而是ktv特有的零碎灯光,红黄橙,照不清楚人的具体轮廓,只能隐约看到人的位置,仿佛醉眼迷离,更是蒙上了氤氲的情迷。
将她压制在沙发上,他此时如一头狂怒饥饿的狮子,急需要吃掉身下的食物,她的瘦弱让他较为震惊,像个发育不全的孩子,让他不由疼惜想要好好呵护,只是她的性子却是够烈,丝毫不懂他的雯情!
邵漪吓得的泪水满面,她狠狠的握住掌心,让自己冷静,身上他狂怒突然变雯的大手已经抚变了她的全身!不知哪里来的力道,她突然如得神力般半推开他,慌乱间拖去桌上的玻璃杯砰地一声朝着他的头砸了过去!
感觉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了,她如获大赦的爬起来,跌跌撞撞逃出包房!
像是噩梦般,她被一个容貌都看不清楚的男子差点强暴!一路跌跌撞撞的逃跑,直到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她才疲惫的停下,靠着墙壁喘息着!
“邵漪?”正在和客户谈业务的秦之问刚刚下电梯,就看到窝在角落喘息的熟悉身影,顿时蹙眉跨出电梯,她漪漪襟散乱,短发交错,小脸上显然是哭泣过,不难想象她遭遇过什么,深邃瞳眸染上怒火!
“舅舅……我怕!我怕!”邵漪紧紧的抱住熟悉的身躯,熟悉的温度让她突兀的安心,鼻涕泪水擦了他一身,他深邃幽暗的眸望着她的一身破碎,眉头紧蹙盯着她散乱的漪漪衫,转身对身后人两个男人说道。
“理查,实在抱歉,我现在有事处理,明天一早我们约在会议室见。”
这西装革履的男子看了看散乱慌张的邵漪,了然的点点头,乘着电梯下去了。
将邵漪抱着进了一处他专用的套房,秦之问宽阔的身躯将娇弱的她嵌进身体中,止住她的颤抖,脑海中迅速的翻转着,是蓄意?还是意外?
“我脏……”哽咽着,邵漪推搡着想离开他的怀抱,被那个男人碰过了,此时的全身都感觉肮脏无比!
眉头又是一折,他又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一手抚摸着她被蹂躏的红肿的唇,拇指的温度轻轻擦过,连带她润湿的泪花,轻声安慰着:“邵漪,你永远是最纯洁的。”
说完,他手中的电话迅速按起:“天骁,封锁整个金碧,排查一切可疑人!”
“舅舅……”她哭花了脸,发丝蹭的他肩膀,飞扬的到处都是,有几丝摩擦生电还沾到了他的俊脸上,哽咽的说着:“那,舅舅,还会不会再亲我?”
秦之问轻轻一咳,脸上难得覆上一丝红晕,他承认吻过她n次但是都是脸颊,额头,亲人之间的吻,被她怎么直白的一说,不知情的还以为,旧情人害怕抛弃她才说的。
“邵漪长大了,不能再想小时候一样了。”检查了她的身上,有几处是被握的过紧淤血所致,并无大碍,衣服虽然散乱却并没有侵入要害,索性她逃的及时,提着的心不禁松了一下。
邵漪对这答案并不满意,微微嘟起红肿的唇,他是唯一的亲人,若是连他也嫌弃,她干脆不要活了!双眼泪花闪烁,楚楚动人的望着揽着她的秦之问!
他哀叹一声,浓眉蹙起,性感薄唇象征的吻向她的额,倏然,她一个猛的抬头,两片冰冷的唇相贴合!
一边软软的微微红肿的唇,盈盈泪水中闪着促狭,一边是冰冷带着丝怜惜的吻,两唇相碰,两颗心同时一荡,邵漪的心瞬间澎湃激扬,跟刚刚那像强暴他的男子不一样,这个吻带着让她震撼的感觉,像是穿越云层飞向浩瀚天空般的绵远!
秦之问眉又簇紧了些,轻轻推开她,叹息着,是她太过依赖他,他足足大她十岁,换而言之,她对他的依赖就是女儿对父亲般的,想到此,不由苦笑一声,他也不过才二十六,有那么老吗?
“以后业余有时间,不要再呆在房里了,让天骁教你一些防身功夫,嗯?”
她将两人拉开的距离又拉进,像个猫咪一样贴合在主人的怀里,那样安详,那样和谐,点头道:“我知道,舅舅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我会学着保护自己……”
目光望向别处,悠远的苦涩僵在唇边,涣散不开,是啊,舅舅迟早要成家的,不可能永远陪在她身边,而她,迟早也是要嫁人的,不是吗?
另一方也有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捂着被砸破的头,俊美的形象毁于一旦,愤怒的将包房中的东西摔了个尽,呼啸着:“awn!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不然你就等着全家被丢到太平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