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喜,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勾着她的,与之共舞。
房中的气氛陡地暧昧起来。
乔宓被萧临风火热的唇包围着,感觉自己像置身于云端。
细碎醉人的吟哦,流水般的从她的红唇里倾泻出来。
仿佛一枚催化剂,更加加速了空气中的暧昧因子。
萧临风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的燃烧起来,然后不约而同的蹿到了同一个位置。
小腹处,肿胀得难受。
良辰美景,不与君共欢,更待何时?
他急促的喘息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乔宓身子陡地一空,顿时失声惊呼,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
男人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她喘息着,问。
“没什么。”他搭,抱着她,急不可耐的向那张大床走去。
将她的身子放到床上的瞬间,她的手,再度不小心抓住了他的手臂。
这一次力道重了些,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不由得微微变了变。
乔宓的神智微微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我看看。”
然后,不待他反应,就迅速的将他的衣袖卷起。
然后,她看到他健壮的手臂上,一个很新的疤痕赫然在目。
“这是?”她疑惑的看着他。
“没事,”他云淡风轻的口气:“一点小伤而已。”
“什么时候受伤的?”她问。以前都没有看到过他手臂上有这伤。
他蹙了蹙眉,惩罚似的在她红唇上咬了咬,似乎对她破坏这良辰美景有些不满。
“专心点。”他说。都什么时候了,箭在弦上,她却扯这些有的没的。
“告诉我。我想知道。”她却很固执,从刚才解开所有的误会之后,她就迫切的想知道他的所有事情。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无奈,只得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就是这次去泰国的时候,不小心挨了一枪子儿。没事的,小伤而已,已经痊愈了。”
挨枪子!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受枪伤?”
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他不耐烦了,干脆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老婆。”他难得这么缠绵悱恻的唤她,然后将她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某个肿胀的地方,声音带着性感磁性的沙哑:“你看,它都等不及了。我们就不要浪费这么好的时间了好不好?”
乔宓:“……”
话说到这份上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正好,也趁这个机会,大家把话说清楚,免得离婚的时候彼此心里都膈应。
于是,乔宓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那我问你,在此之前,我给你打过两个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萧临风莫名其妙:“你还给我打过电话?什么时候?”
乔宓冷笑一声,“既然你知道我跟方总有合作,那么也应该知道,两个月前,我来过云城……”
萧临风点点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乔宓闭了闭眼,声音格外的清冷:“来之前,相思劝我,放下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跟你好好的谈一谈,是聚是散,总得有个说法。所以,我去萧家找你……”
萧临风这回是真的吃了一惊:“你去过大宅?”
他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他说了个日子,“是那天对不对?那天你来过?”
那天,他鬼使神差的回头,隐隐看到她坐在出租车里。
当时,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不曾想,她是真的来过。
那一眼,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吧,可惜,他没有及时抓住机会。
乔宓神色黯然:“我看到你和你的女儿,还有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女孩子……”
他点点头,道:“是月儿,我跟你说过的,我妹妹萧揽月。”
乔宓苦笑一声:“我去了你家,可是,却没敢进去。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你一眼就走了,因为我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身份进去。如果你的家人问起来,我该怎么说?还有你的女儿,我要怎样解释?怎样面对?”
“所以,你就是做了逃兵?”萧临风这一刻忽然很是心疼。
他的妻子,他的女人,是他做得不够好,才让她这么处境难堪。
乔宓眸光转向别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是,我做了逃兵。可是又不甘心,鼓起勇气来这一趟,总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所以,回到酒店后,我给你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你妹妹……”
萧临风更加吃惊:“你给我打过电话?”为什么他的手机里根本没有记录?
“是,我打了两次,都是你妹妹接的。我让她转告给你,让你来找我,我住在四季酒店,我还说,我第二天就要走了,如果你想见我,就来四季酒店找我……”
萧临风心里一沉:“然后,你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我!”
“是。”乔宓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萧临风,你知不知道,那晚,我有多恨你。”
她微微抬起下巴,倔强的盯着他,眼眶有些红肿,眸中有水光闪现。
“我知道,我知道。”他下意识握住她的纤纤葇荑,心里疼得无以复加。
他能想象得到,她坐在酒店的房间里,傻傻的等一个人时的模样。
他能体会,当时她的内心有多么的无助和失望。
也难怪,回到燕城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媒体宣布跟他分手。
“对不起宓宓,”他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给我打过电话,月儿没有跟我说,我看过手机通话记录,也没有你的来电。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我能肯定的是,如果当时我接到了你的电话,一定会赶到酒店去找你的。真的,我发誓。”如果当时他去了,也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波折了。
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乔宓也就相信了他。
她控诉道:“可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而别?而且,一去还那么久,连电话都打不通?”
“我……”萧临风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乔宓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因为关大伟的事跟我生气,我也是后来才听贾丽丽说,那该死的肥猪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什么都不说,第二天突然就宣布咱们交往的事,你让我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我承认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伤到了你,我想打电话跟你认错。可你的手机始终联系不上。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半个月的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一直打不通。萧临风,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