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关系,”聂慎霆扯开睡袍,道,“你看,伤口并不深的,只要在家里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包扎?对,包扎。”连姝搓着手,有点团团转,“医药箱,医药箱在哪里?”
她紧张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明在这栋房子里住了那么久,这里的摆设一如三年前,一点都没有变,可她一下子竟记不起医药箱放在哪里。
最后,还是聂慎霆提醒了一下,“楼下大厅里。”
“哦对,留下大厅。”她恍然,飞奔了出去。
很快,就拿了医药箱上来,“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以前混芳园里的时候,也受过几次伤,杨小帅又老是跟人打架,经常打得头破血流的,她也就学会了包扎伤口。
聂慎霆从善如流地脱下睡袍,只剩了一条三角的内裤,经常健身练就的六块腹肌的完美身材顿时一览无遗地出现在了连姝的面前。
明明是包扎张口这样紧张的时刻,不知道怎么的,连姝的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喜欢穿三一角一内一裤的男人,都是闷一骚一型的男人。
小脸霎时就红了起来,她慌忙摒弃杂念,低头替他清理伤口。
聂慎霆坐在床沿上,看着她耳朵根子突然红了起来,一时有些诧异。
连姝低着头,用碘伏替他清理好了伤口,果然如聂慎霆所说,那血看着怪吓人的,但是伤口并不深。
她松了口气,给他倒上药粉,再用纱布给他包扎了起来。
女子很认真的做着这一切,从聂慎霆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的发顶,和长得足以逆天的眼睫毛。
怕弄疼了他,她的动作很轻柔,像羽毛扫过一样,轻轻地,又有点痒痒的。
一抹清新隽永的馨香钻入鼻中,依然是她常用的那款香水,丝丝缕缕的,从他的鼻中,钻入了他的血液骨肉里。
此刻,他坐在床沿,她半跪在地上,头埋在他的腰间,专心地帮他处理伤口,可是这姿势,却莫名地让他想起了某些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她伏于他的两tui间,为他做着那个……
他闭上眼睛,身体里的血液在欢快地哗哗地流窜,他只觉得某个地方一下子就硬了。
连姝包扎好了伤口,刚要起身,视线却凝住了。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身上的某处已支起了小帐篷。
她瞬间就红了脸,一时羞躁得不知道该看哪儿。
下意识地抬眸,正对上聂慎霆那双幽深如海的黑色曈眸。
像是大灰狼锁定了猎物,那双眼睛里释放出来的灼热的能量,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包,包扎好了……”她不禁结结巴巴了起来,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慌乱。
“小姝。”男人唤着她的名字,声音略带嘶哑,喉结艰难地上下耸动了一下。
“嗯?”她低着头,声如蚊讷般应了一声。
“我想你了。”男人盯着她,直白地说。
连姝的脸噌地一下,就像是火烧云一样烧了起来。
都是成年男女,她哪里不明白那个想字代表的意思。
她直觉地想逃。“我还有事,先走了……”
刚要迈步,手臂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身体一个不稳,一下子跌入到了他的怀中。
“聂……”
嘴唇忽然被他吻住,余下的话语,悉数消失在了他的吻里。
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一样,他的吻凶猛而又急切,唇齿纠缠间,他急促地去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别……”她喘着气,去捉他的手,“你身上有伤……”
“没事。”他瞳孔兴奋,眼睛里冒着灼热的光芒,“一点皮肉伤,不碍事。”
“可是……”她还想再说什么,他已牵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涨一疼难受的地方。
“小姝,你看,”他的声音里带着难忍的沙哑,“它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三年了,他已经三年没有碰她了,无数个寂寞难耐的夜里,他只能靠自己的五姑娘来解决需要。
如今,真人就拥在怀中,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身体里奔涌的欲一望?
触手仿佛烧热的烙铁,连姝忙不迭地缩手,一张俏脸红透,像三月枝头的红杏。
他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眸光灼灼地看她,英俊的脸上写满急迫和渴求。
“小姝,给我,好吗?”他强忍着涨一疼,征求她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