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醒了,他低下头,附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柔声道:“醒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连姝嗅到他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你喝酒了?”
他笑了笑,道:“有个重要的应酬,一时兴起,多喝了点。”
她哼了哼,“那怎么还不上去洗澡睡觉?”
他挑眉,邪肆的眸子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风流魅惑,“不上去了,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睡。”
连姝惊了惊,这厮受什么打击了?这可是在聂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他敢顶风作案?
下意识半撑起身子,她的手搭上他的额头,“没发烧呀,那怎么说胡话了?”
他笑,捏住她的下巴,探过身去,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法式热吻。
“唔……”连姝的舌头被他吸吮住,一时竟挣脱不得。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光线很温馨,也很柔和,睡衣从连姝的肩头滑落,露出了白皙美好的肌肤。
以及下面那一道,深得令人窒息的沟壑。
聂慎霆的眸子落在那上面,眸光便变得更加深邃危险起来。
连姝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拢了拢睡衣的领口,警觉道:“你,不会真的要对我那啥吧?”
这个风口浪尖,他还敢在他爹和他哥的火上再浇一把油?
这可不符合他的风格啊,他不是口口声声要跟她保持距离,划清叔叔和侄女的界限么?
聂慎霆起身脱衬衣,“你说对了,我还真要对你那啥了。”
连姝:“……”
聂慎霆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长腿一迈跨上了床。
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扔到一边,大手捞起床上小女人的纤腰,一个挺身,连前戏都没有,直接就闯了进去。
“唔……”连姝疼得皱起了眉头。
她什么准备都没有,人都睡得迷迷糊糊的,那里也很干涩,就这样被他贯穿,顿时疼得想骂娘。
“聂慎霆,你今晚发什么疯?”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他却不管不顾地肆意驰骋起来。
她的身体是熟悉他的,因此,即便是一开始并不怎么美好,但慢慢地,在他的撞击下,竟也起了反应。
微微泛黄的灯光下,她闭着眼睛,承受着他暴风骤雨一般的索要,红唇里逸出一丝娇一媚的呻一吟来。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猛力的大动作,男人喘着粗气问。
连姝被他撞得七荤八素,感觉灵魂都要被撞出窍了。
“嗯,什么?”她娇一喘着,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狠狠地要着她,道:“大嫂的事。是你捅出去的吧?”
连姝飘飘悠悠在半空中的思绪一下就清醒了,难怪他今晚行为举止这么奇怪,原来是兴师问罪来着。
一时有些气恼,她哼了一声,赌气似的夹紧,男人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妖精”,然后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一阵猛烈地攻城掠地,直把连姝搞得娇一喘连连,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完事之后,连姝自己拿纸巾擦了擦,然后卷着被单滚到了床的里边,赌气不理他。
聂慎霆收拾好了残局,躺到她身后,伸手摇了摇她的肩头,问:“生气了?”
她冷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聂慎霆讨好似地道:“小祖宗,我不是已经帮你出气了吗?毕家都已经被我整垮了,你还去搞大嫂干什么?”
连姝翻了个白眼:“怎么,心疼了?”
聂慎霆哭笑不得,“我心疼她干嘛?我是心疼我大哥。他这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了。”
连姝凉凉道:“可是我看他没事啊,挺好的,也没怎么样嘛。”
聂慎霆叹口气,道:“那是你不了解他,他没反应,才是真的伤到心了。”
连姝嘟哝:“你心疼这个心疼那个,怎么就不知道心疼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他半撑起身子,吻了她一下,“我就是心疼你,才把毕家整垮,把毕阳送进监狱里了呀。”
“可是尤清芳还好好的,”连姝噘着嘴,道:“她还每天在家里颐指气使,耀武扬威的,看到我还一脸的不屑,显得她多高贵纯洁似的。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副样子,以为自己多圣洁呢,背地里还不是龌蹉下流,连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小狼狗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