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过去的几天里,她被他折腾得元气大伤,现在还腰酸背痛呢,哪里敢再来一次。不行,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忍住诱惑,坚守住底线。
聂慎霆见她落荒而逃,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不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眉峰一挑,他也施施然上了床。
床没有家里的大,他们也只能将就。
连姝尽量贴着床里面,不让自己和聂慎霆有太多的肢体接触。
聂慎霆侧躺着,一手托着俊美的侧颜,好笑的看她:“你是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变成蚕宝宝吗?”
连姝尴尬,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这样的小空间里,连呼吸都能被放大百倍。男人清浅的呼吸声夹杂着淡淡的酒香,轻轻的喷到耳旁,像毛毛虫爬上来一样,酥酥的,痒痒的。
连姝扭了扭脖子,没话找话:“对了,我看你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怎么一点醉意都没有?”刘家那几个和村支书他们,明显已有几分醉意了。
聂慎霆轻笑,“怎么,你希望我醉吗?”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
如果醉了,是不是可以借酒行凶,对她做点什么呢?他分神的想。
“不是。”她生硬的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那么多人敬他酒,他也来者不拒,换做一般人早趴下了。刘一山不是就扛不住了吗?他还没聂慎霆喝得多。
聂慎霆笑,“那是因为我事先喝了解酒丸。”
乡下人太好客热情,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上桌之前就趁人不注意服了解酒神器。
连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聂慎霆含笑不语。这丫头,她能想到的事,他就想不到?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从她的脸颊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柔软而又晶莹,像刚做好的樱桃糕,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他心里一动,微微凑过身去,菲薄的唇瓣含住了她的。
连姝身子一僵,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谁都听得出来,聂慎霆这是在讽刺何彩彩。
她存心挑拨,破坏气氛,哪知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三言两句就堵得她哑口无言,不但维护了刘一山和连姝,还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面子。
一时,众人齐刷刷的眼光,全朝何彩彩投了过来。
刘一梦毫不客气的朝她走过来,道:“何彩彩,我家不欢迎你,你走吧。”
何彩彩一脸难堪,咬了咬唇,一跺脚,拨开众人拔腿就走。
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但刘家其他人觉得解气,就连刘一山老婆,也不由得朝聂慎霆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这个男人真是会说话,他说自己是一山的如花美眷,还连带夸了自己的一双儿女,替她找补回了面子,化解了尴尬,这个男人,真是厉害。
刘一山老婆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没有被那搅屎棍破坏气氛,刘全福夫妇也松了口气。
刘全福朝聂慎霆举起酒杯,道:“小姝男人,你是个爷们,我敬你一杯。”
“大叔您太客气了,”聂慎霆笑了笑,道,“我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两人碰杯,各自饮尽后,相视一笑。
饭后,女人们收拾残羹剩饭狼藉杯盘,看热闹的村民们也都三三两两散了。
刘家的几个男人和村支书陪着聂慎霆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喝茶。
众人谈起电视上看到的外面世界的新闻,聂慎霆一直都唇角含笑的听着,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追随着那抹纤细俏丽的身影。
她和刘家的女人们一起忙活着,大家不时笑语几句,她笑容明媚,眼角眉梢流淌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若不是碍于太多人在场,他真想冲上去将她拥入怀里,狠狠的吻上一通。
果然是酒喝多了,意识开始乱冲动了。他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茶。
乡下人睡得早,喝完了茶,大家就散了。
月亮湾的规矩,男女的一方把另一方领回了家,那就说明这是一对了,所以,家里人一般都会安排他们睡一个屋。如果他们没有明确要求分房睡的话。
因此,刘婶子只给他们安排了楼上的一个房间,里面打扫得很干净,床铺被褥都是新的,估计是刘家妯娌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
床是那种雕花的老式木床,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
连姝洗完澡上来,聂慎霆已经沐浴完躺在床上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神情慵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