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上至夏王后,下至夏国众贵夫人,全都愣住了。

夏王后先回过神来,带着不可思议问:“王妃娘娘不是在说笑吧?杜氏从生在夏国起,不曾离开过夏国,怎么会与王妃娘娘结识的?”

王世子妃见宓月不忌讳曾经行过医的事,也笑道:“母后,您也听过豫王妃的事迹呢。”

“可不是。”夏王后笑说:“王妃未出阁时,在楚国就已名扬天下,乃我女辈之荣。”

“母后,我说的并不是楚国宓大小姐的事迹。当然,楚国的宓大小姐,名声远扬,的确是令女子向往。”王妃子妃带笑地看向宓月,说:“豫王妃曾经救过我一命,当时若没有豫王妃出手,只怕这世上已没有我杜润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夏王后听得糊涂了,不解的目光看了看王世子妃,又看了看宓月。

堂中的众夫人也都满头雾水,就连庆国公夫人也大惑不解:女儿唯一一次有性命之忧的,就是前两年的事,可前两年没听说过女儿与豫王妃有交情来着。

宓月让堂下众夫人就座,这才说道:“当年我从楚国去皇城时,曾经路过夏国,正好那会儿阿兰得了怪病,我揭了王榜,这才与阿兰结了缘。”

王世子妃见夏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直言道:“豫王妃就是当年的小神医。”

此言一出,整个客堂的人都惊呆住了。

别说夏国的人,就是一旁侍候的汪嬷嬷也愣了愣。

“小神医?”夏王后又惊又喜,迟疑地看着宓月,“您就是小神医?与欧阳神医有半师之谊的那位小神医大人?”

宓月忙说道:“当不得神医二字,不过是略懂医术。”

“哎,您若不是神医,这天下就没有人会医了。”夏王后惊喜交集,这消息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她措手不及。但在知道宓月的另一重身份,夏王后对宓月显眼地亲近亲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