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女,不管是做姑娘时,还是为人妇时,谁敢来管她们?
她们往往是活得最快意的人,也是最喜欢新鲜事物的人。
长公主、公主、郡主,这些皇女带起头来,其他的贵妇人便有借口跟着一起美:公主都穿起来了,她们若是不穿,岂不是自绝于圈子?
至于那些顽固保守的人,哪怕再看不惯新事物,也不敢当众说什么,以免得罪了那些皇女。何况还听说,宫里也有妃子跟着穿了起来。
“那对冯氏夫妻可令人恨了,尖酸刻薄,嘴脸丑恶得,我差点就冲上戏台地揍他们!”
“那李兆廷当真是个倒霉的孩子,父母被害死了,自个还被未来岳家羞辱,最后被打入大狱,可怜得紧,不知道最后冯素珍有没有救他出来。”
“冯素珍女扮男装去科举,本就犯了大罪,最后又做了女驸马,估计整个冯家都要被连累了…”
“女子竟然能考科举?那冯素珍的才华必是
不输于男子。”
“没听戏名就叫《女驸马》吗?起码得考到前三名,才能被钦点为驸马。女子在科举能考到前三名,不是不输于男子,而是强于大多男子。”
“不知道《女驸马》后面的戏是怎么样的,皇帝最后有没有砍了冯素珍的脑袋?李兆廷能不能沉冤昭雪?”
“五味酒楼何时能开业?《女驸马》何时能看完后半场?”
若说最近各府办宴最热闹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女驸马》的故事。
女子参与科考,又做了驸马,这套路是皇城人从未听过的,题材新颖,还有演员的超时代演技,无一不刷新了这个时代人们的认知,还有大饱眼福、耳福。
豫安王府,魏紫拿着几张帖子过来,说道:“殿下,门房又送来了几张帖子,是几座公主府递来的帖子。”
宓月接过来,帖子的内容都差不多,是几位公主听闻了《女驸马》的这台戏,极感兴趣,想跟宓月借戏班子。
“我倒没想到,最先红起来的会是这台戏。”宓月见日期都错开,与魏紫吩咐道:“让班子安排一下,到几个公主府去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