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大小姐的八字如此之好,他们也不用顾虑了。”定安侯笑道。
萧溍自是知道定安侯说的他们,就是一直支持他的官员,以及他一系的心腹重臣。“就有劳舅舅与他们私下透露一二,不过,皇祖父的赐婚圣旨未时前,且莫让外人知道月儿的八字批语。”
“那是当然的。”这么好的八字,这么般配的姻缘,当然得妥帖地保护起来,万一哪个起了坏心眼的来害宓大小姐,往后王爷哪里去找如此旺夫旺子旺三代的王妃?
去了一桩心事,定安侯仿佛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听下人说侯夫人让人送了宓大小姐做的冰棒,好奇
问萧溍说:“冰棒是何物?”
作为第一个试吃了宓月制的冰棒,萧溍露出浅浅的笑容,“是极美味的吃食,舅舅必不会失望。”
定安侯是尝过以前宓月送来的吃食,当下便夸赞道:“宓大小姐如此巧手,当有贤妻之能。”
书房一谈之后,定安侯对这桩婚事满意极了,萧溍见此,自是更为安心。
午时定安侯府招待宴席,虽是一家子人,但仍是用屏风隔开男女席。萧溍虽然看不到屏风后面的宓月,但听着那边的热闹,听着庄家女眷亲热地与宓月说话,心头更是安定了。
午膳之后,萧溍带着宓月告辞了,定安侯夫妇亲自把他们送出大门。侯夫人极喜欢宓月,若不是顾及宓月正在与萧溍议亲,时常往男方舅家来往容易被人说闲话,她巴不得让宓月天天过来说话。
定安侯府与宓府虽然是邻居,但因两府占地都极
广,两府大门相隔了几百米。
宓月上了马车后,坐了一会儿,离定安侯府的大门远了,骑着马儿的萧溍就跳下了马,钻进了马车里。
宓月朝后头望了几眼,说:“小心被你舅舅舅母看到了。”
“我见他们进门了,这才上的马车。”萧溍长话短说:“为了咱们的婚事,这些时日我只怕要忙一些,有一件事必须让你知道,多加提防。”
“什么事?”宓月难得见萧溍脸色如此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