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荷宴中,面对刁难她的人,宓月反而令对方吃不完兜着走,如今的都梁侯府早已成了各家夫人教女的反面教材。萧溍想,若是以前的宓月,估计连舒长惠给她下了套,被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怀安翁主府的惊艳亮相,还有重新赢得楚王与王后的垂怜,以及前些日子陆家一案更是还击得漂亮。这些事情无一不讲明,宓月是个有智有谋,有进有退并且恩怨分明的姑娘。
这样的一个富有传奇性的女子,怎么可能在那三年里被刁奴恶亲害到那地步?
再查到三年前,宓中昱未曾去逝时,宓月在京中名声不扬,除了娇憨漂亮外,并没有其他的出众之处。
萧溍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点了点,宓月所有的变化,似乎是从彰德侯府门口的一撞之后发生的……
“姐夫,还有饭吗?”宓峥面前的饭碗已经空了,显然还未吃饱。
原来不知何时,桌上的一盆米饭都被宓峥给舀完了。
萧溍抬了下手,让下人再装一盆米饭过来。
萧溍的注意力落在了宓峥身上。
相较于挑食的小宓熙,宓峥就太好养活了,不管是什么菜都吃得有滋有味。一碗满满的米饭,没几下的功夫又见了底。
萧溍微微吃惊了下,“你饭量多少?”
宓峥指了指他面前的饭碗,说:“这碗太小了,至少得十碗我才能吃个九成饱。在家里,姐姐都是给我用海碗装米饭的。”
海碗?
萧溍伸手按了下宓峥的肚子,一人吃了三个大人的饭量,竟然也没见鼓起来。
小宓熙把嘴里的米饭咽下去,说道:“姐姐说,以后给二哥盛饭得用桶来装。”
萧溍只道小宓熙在笑话宓峥,但见宓峥乐呵呵的样子,敢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