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派了这么多军队保护我的安全,我岂能不知君恩深重?皇上待我恩重如山,我更得报答。如果我不参战,到时候南路军兵败,杨镐及其同党肯定攻伐我,如果是那样,一来我是溺辜君恩,自己也得内疚,二来,也陷皇上于识人不明,罪莫大焉。所以,我必须参战,参战还有可胜之机,我就赌这一把了。”王兴坚定地说道。
“可是,王大人,要是参战,你个人的安危可就难以保证了。”李忠急道。
“李公公,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的安危算什么?在济南也好,泰安也好,你何时见过我考虑过一丝一毫的个人利益?”王兴说道。
听了王兴的话,洪承畴和李忠都沉默了。李忠心想:“是啊,人家王大人在济南宁可得罪整个官场,毅然杀了胡升,掳了曹楷;在泰安以不足六十人,就敢对抗几千乱民。他要是考虑个人利益和安危,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来。这份忠心真是没得说。”
李忠知道,他这时候必须表态,王兴大概就是在等自己的态度呢。
“你就是个疯子!也罢,咱李忠也陪你疯一把吧,反正咱无家无业,你们不怕,我怕个甚?!”李忠说道。
“好,洪兄,你呢?”王兴见李忠表态了,转头问洪承畴。
“还用问?我跟你同进退。”洪承畴冲王兴翻了一个白眼。
“好。那我就把我的想法说一下,先声明,只能咱们三人知道,任何人暂时不能说。”王兴看向两人。
“明白。”李忠、洪承畴同时答应道。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王兴和李忠、洪承畴密议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