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持怀疑态度,那皇上为什么还要派你去呢?”孙承宗不解地问道。
“不敢妄度圣意。但不管如何,我会尽力力争,但愿能对杨京甫产生一点影响吧。”
“至于安全,稚绳兄不用担心,我驻节辽阳,建奴无论如何是打不到那里去的。”王兴说道。
“好吧,任之,你请多保重。为兄专候佳音,告辞。”孙承宗已不是官身,说多了也不好,关怀之意表达过了,就告辞而去。
……
王兴第二天回到军营,来到临时帅帐,李忠听到信,连忙赶了过来。
“王大人,国盛和许显纯的事都办好了。暂时让他俩跟在你身边,充当传令兵吧。”李忠道。
“行,不过,许显纯必须经过军事训练。”王兴道。
“那当然,那小子已经参加军训了。”
“嗯,朝庭有什么消息吗?”
“听说这几天募捐进展不是很大,加上皇上出的内帑银子,才不到一百万,内阁已经决定,加征二成半的税银,以凑齐剩下的一百万。”李忠道。
“唉,百姓本来就很苦了,还要加税,这不是饮鸩止渴吗?”王兴叹了口气,道。
“听说,光内帑和官员捐的俸禄和银两就达到七十万两,而士绅富商总共才捐了不到三十万两。”李忠道。
“这些人根本不顾百姓死活,不考虑国家安危。他们只是挡挡公事罢了,指望他们热血沸腾,慷慨解囊,无异与虎谋皮。”王兴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