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如果报纸的销路打开了,商家店铺就会利用报纸的影响力,给自己的店铺吆喝,然后咱们收费?”孙承宗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王兴不禁想笑,广告竟然跟吆喝联在了一起。
“任之,妙啊!这简直是神来之笔啊!那咱们就这么干不就行了?还犹豫什么?”孙承宗听了王兴的思路,眼光大亮,连忙问道。
他其实已经基本摸清了王兴的思路,那就是先把报纸之名打开,慢慢再往政情、军情上靠拢,慢慢达到操纵民意的目的。
只是这个话王兴不说,他也不能说。
“稚绳兄,我之所以说不行,是因为缺乏人才。你想啊,这件事要干起来,得需要大量的文人。采集信息需要文人,将这些信息编撰起来也需要文人。可现在除了你一人外,哪有文人愿意干这个?你自己一个人,还要负责书稿的审定,再加上这么一摊子事,根本忙不过来,所以,我说现在不行,条件不成熟。”王兴说道。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啊。任之,我觉得你大可不必担心,咱们的报纸面对的是大众,不用要求有太高的文字水平吧?我看半文半白的文字就行,如果这样的话,那咱们的人才问题就完全能够解决。除了有举人功名的,必须要参加科举外,功名无望的秀才、童生,天下何其多也,有些为生活所迫,弄不好都巴不得有这么一份差事呢,你说呢?”孙承宗笑着说道。
孙承宗听了王兴的话,觉得他的担心完全多余,天下读书人那么多,能有所成就的读书人毕竟是少数,要是办报纸,文豪巨匠不好找,要找一些能写半文半白文章的读书人,这还算事?
“秀才、童生这些人受圣人思想熏陶,会不会觉得办报纸是商事,思想上有抵触?”王兴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