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分头行动吧。”王兴道。
……
王兴写了一封信,让李瑞派妥当人送到公主府。
按说王兴应该通过冉兴让跟寿宁公主联系,但王兴想来想去,这么重大的事还是直接跟寿宁公主谈为好,冉兴让人是不错,非常实在,但做买卖这样的事,最忌实在,王兴两世为人,没见过哪个实在人能在商场上纵横捭阖。
至于男女之间见面不主便,王兴相信,朱轩媁肯定有办法能遮人耳目的。
却说朱轩媁接到王兴写来的信,心中疑惑:“这个小滑头怎么直接给我写信?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
打开信一看,只见信上非常简单写着:“兴百拜公主殿下妆次:兹有秘事欲禀,望予赐见。”
“秘事?他一介举子,能有什么秘事?又有什么事必须绕过驸马?”朱轩媁百思不得其解。
人就是这样,越是想不明白的,越是想要弄明白,非要知晓谜底才行。
朱轩媁也不例外,想不明白,就索性不想了,就见见他吧。
至于王兴直接上门的不妥当,她也不是没想过,但也不是太在乎。心想,只要做得隐秘,自然不会让人发现。
于是,她想了一个妙法……
傍晚时分,一顶二人抬小轿从公主府出来,在大街上绕了一圈,重又回到公主府,这顶小轿直接抬到内院西花厅。轿帘一掀,王兴从轿里出来,被赵进朝迎进花厅。
王兴进厅一看,寿宁公主正坐在绣墩上,旁边站着一个女官,应该是梁恩女似的人物。
“拜见公主殿下。”王兴连忙上前行礼。
“免啦,王兴,什么事啊,这么神秘?”朱轩媁迫不及待地问道。
王兴说道:“公主,既不让座也不奉茶,这就是公主府的待客之道?”
“哟嗬,我说,你这是到我公主府挑不是来了?就不给你座,也不给你上茶!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朱轩媁没想到王兴上来就挑理,眉毛一竖,眼睛瞪着王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