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这是陈树,别看年轻,医术很好;这是洪林,有一身好功夫。”王兴介绍道。
陈树和洪林跪倒磕头。
“快起来,快起来。”王东禄连忙叫起。
两人起来以后,王东禄打量了二人几眼说道:“嗯,都年轻,身板也好,以后家里多了两个劳力了。”
王兴一晒道:“爹,陈树一身本事,给你当劳力不太可惜了?洪林平常管管家,农忙的时候倒是可以跟你去地里忙活忙活,陈树得行医,开医馆开药铺,挣得不比种地多?”
不待王东禄说什么,郭氏笑道:“兴儿的安排很妥当。”家里自从开了花店和酒楼,银子流水似的往家进,郭氏已经尝到了甜头,她笑眯眯地看着陈树,就像又看到了一座银山一样。
“爹,娘,我在北京买了个院子,预备以后进京赶考时用,所以把李瑞留在那里了。我想,把花店先关了,让惠娘暂时回家来住,也能给你跑跑腿、干干活,有去京城的,再让她跟随进京,你们看可好?”
“正当如此。兴儿考虑得极是。”
王东禄和郭氏都赞成王兴的想法。
“洪林,你把带回来的礼物拿上来。”王兴吩咐道。
“是,公子。”洪林答应一声和陈树退下去。
“青儿呢?怎么没看到她?”王兴问道。
“在后院呢,她说这几日你就会回来,前几日一直下雨,被子有点潮,趁今天天好,给你晒被子去了。”郭氏道。
“娘,那我看看她去。”王兴道。
“去吧,去吧。”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