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周兄吉言。”
“来来来,到客厅说话。春儿,上茶!”
周启愚把王兴让到上房正厅,吩咐丫环上茶。王兴这才知道,那个丫环叫春儿。心说,不愧有一个春字,相信一定春心荡漾,要不,怎么能帮着主人扒灰呢?
想到这里,王兴向周启愚的头上看去,仿佛看到他的头巾是绿油油的。
“贤弟,不知今日来寒舍,有何指教啊?”周启愚见王兴看着自己的头巾发呆,以为他是被雷击落下了后遗症,连忙出言提醒。
“啊?噢,是这样的,不知伯父在家么?”王兴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在家。不知有何事?”
“是这样的。周兄,这位柳玉娘是你家的厨娘,她丈夫叫张老实,因盗杀你家的耕牛被县衙杖毙。她羞愤交加,跳河自杀,恰好被我所救。救了以后,才知前因。但也不能再把她推入河中,她苦苦哀求我收她为仆。这不,我怕她跟你家还有什么关碍,所以来问问伯父。莫要因为她坏了我们两家的交情。”王兴说道。
“噢,是这事啊。咱们两家交情深厚,咱俩又是同窗好友,怎么会因为一个下人坏了交情呢。这样吧,待我禀告我父,请他定夺,你看如何?”从这番话可以看出,周启愚心地还是敦厚的。
“当得如此,周兄请便。”王兴说道。
周启愚冲王兴一拱手,告了个罪,去东屋找周忠天禀报去了。
……
“老薛,什么情况?”王兴问道。
“那老不死的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想的是如何稳住玉娘,然后害她性命。”薛义道。
闻听此言,王兴眼中寒芒一闪,说道:“不能让他害了玉娘性命,那就只有让他丢了性命了。”
“主人,你对我们鬼真好,就这护短的性子,必得我们鬼的拥戴。而且必狠手辣,不留后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种心性也是成大事所必备的。”薛义赞道。
“少废话!不用你老是提醒我。老薛,有没有办法干掉他?”
“有,你打开魔盒,我放出一个鬼来,等到他家里点了灯,就会有鬼火烧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