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驾崩,朝野震撼,仿佛卷过一股隐形的飓风。
皇庭内外,警戒森然,除了原本的严密岗哨,更出现了一支装备先进(弓弩,霹雳弹的出入官员,且遇上不予配合的人,有权逮捕,甚至就地正法。
这不,在半个时辰前,刚刚绕过御花园准备前行的枢密院一位议员被截下来了,并要他立刻返回离去,该议员不乐意了,要知道,枢密院乃军机重要部门,即使普通职员也从二品以上,可谓朝庭重臣,身居高位日久积累,气势不凡,傲气自生,对这些内宫侍卫也没放在眼里。
所以,他傲慢的拒绝了。
这位官员的的好气势,只不过,当拦截他的几个其中一个掏出一枚巴掌大的黄灿灿的虎头金牌在他眼前一晃,顿时,面色如土。
怯薛军。
一支最是神秘,一支权限凌驾常规律法最是忠诚皇帝的亲兵部队。
虽然,当下他们守护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他们的职责还在坚持,直至另外一个执政者诞生,然后,一如既往的守护新的主人。
一个气宇轩逸的汉子徐徐而至,淡淡问了句:“你们都呆在这干嘛,不用做事了?”
该议员一喜,道:“乌达王爷,您来的正巧,他们竟然阻我道路……”
来人正是乌达王爷,他摆摆手,显然没兴趣听他诉苦,道:“皇室之事,外人不适参与,大人不会不知,却明知故犯,抱歉了。”
几个怯薛军队员微微一愣,因为,他们一直以来,只是见着戴着面具给他们传达命令的队长,却不曾见过队长的真容,偏偏,此时乌达王爷是以一种上司的语气训斥他们,一时之间,有些儿疑惑了。
幸好,究竟有两个分辨出声音来了,目光奇亮的看着乌达王爷,震声道:“您,您是队长!……”
乌达王爷微微点头。
该议员双腿猛一抖,几乎摔倒。这一刻,他惊骇欲绝,后悔的要死!
要知道,怯薛军之所以神秘,是因为他们的各支队伍的领导人身份神秘,不为外人所知,充分排除了外部势力的渗透或破坏功能,有效的始终如一守护着执政者的安全。
但是,如今,却是被他这个外人知道了,如何能善了?
议员再也顾不得高贵的身份了,转身便向乌达王爷跪倒,囗称“王爷饶命”,乌达王爷面无表情,道:“我说过了,抱歉。”
随手凌空一拍,噗的一声,议员的头颅瘪下半边,气绝倒地。
“队长!”
六名怯薛军队员肃然挺立,向乌达王爷行礼。
“嗯,把尸体处理了,继续工作。”
“是。”
通过那位倒霉的议员之不幸遭遇,起到了杀鸡儆猴作用,及时使某些人刹住了躁动的脚步。
所以,除了左丞相阿忽台和右丞相哈刺哈孙等有限的数名辅政重臣有资格进入后宫参议成宗后事,余者文武百官皆聚殿前等候,皆神色凝重,不敢言语,一片肃穆。
皇城以外,京城之中,也是笼罩于悲戚或惶惶气氛之中,无论坊间茶肆饭馆,不敢喧哗,那些类似青楼戏院等娱乐场所,更是暂停营业。
当此之际,赵家自然不敢顶着风浪之尖继续寻找安无风的踪迹,偃旗息鼓之际,且教赵家业前往安西王府,期待安西王送他们赵家一份大礼。
然而,时至黄昏,赵家业带着疲倦与狐疑归来,却是让他们惴惴不安了。
按理说,旧主归天,新主当立。即使继承日子还待选择黄道吉日正式登基大宝,但继承者是谁这个答案,应当出来了。
且说,赵家业在安西王府等了足足一天,以安西王手眼通天的势力,宫里但有消息,绝对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
但是,偏偏一天都没有任何消息,这个情况,透着无比诡异呀!
就在赵老爷子和他兄弟赵明涵交流着意见的时候,忽有一个赵家子弟快步奔进大厅,一边的赵家业道:“家良,什么事?”
家良道:“二哥,有兄弟说,看见了白家的人分批离开了京城。”
赵家业微微一怔,道:“什么时候的事?”
家良道:“黄昏前。”
赵二爷一拍桌子,道:“怎么现在才来报!”
家良神色不安道:“因为恐怕消息有误,小子专程与一班兄弟前往白家探个究竟,见果然人去楼空,情况属实,才敢回来禀报。”
赵二爷还待训话,赵老爷子已接过话:“二弟,现在不是追究消息迟缓的时候,而是,须得认清白家何故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京城,才是重点。”
赵二爷微微皱眉,眼里露出一丝疑惑,道:“对呀,白家进驻京城比我们早多了,且与安西王效力,为的岂不是就是这一天,现在,可谓是瓜熟蒂落享受成果时刻,他们为何选择离开呢?”
看着他大哥,神情凝重道:“大哥,莫非白家知晓某些内部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