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峰立刻道:“二叔,如果说昨夜之事是梦家所为倒是说的过去,但若是嫁祸华家之事乃梦家做的,侄儿却是不敢苟同的。毕竟,梦家与华家合作二十多个年头了,如果梦家要做华家,是不会等到今时今日的,而且,华家势落,对梦家而言,绝对是百害无一益,故而绝对不会他们动手的。”
赵明涵拍拍额头,道:“当真让人头疼!”
赵家峰叹了口气,道:“正因如此,侄儿才困扰难平。总感觉暗中有一只黑手,在运作着,在摧毁着我们赵家。”
赵家业忽然道:“对了,大哥,您不是曾经和宏运商行的司徒青有对决之约吗,倒不如”
赵家峰目光一闪,道:“二弟,你的意思是说”
赵家业点点头。
赵家峰忽然笑了,冲赵家业竖起了大拇指,道:“好好好,二弟高智,却是把愚兄的烦忧顷刻肃清了,好,就这么办!”
赵明涵满头雾水的模样。
他大哥招手把他脑袋靠上来,然后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顿时,赵明涵频频点头,心情大好,冲赵家业道:“家业不错嘛,倒是没看出来呀。”
赵家业笑笑,没有说话。其实,他一直都很聪明,不过,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所有光芒都被他大哥赵家峰掩盖了而已。
赵老爷子道:“家业,你准备一下,给宏运商行的司徒青姑娘送去战书。”
赵家业点点头,道:“好的,爹。”
傍晚时分,司徒青接到了赵家峰的战书,也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赴约便是。”
赵府。
今日赵家老祖宗赵明德和他的胞弟赵明涵显然心情极佳,大清早的,就在亭子里下棋起来。
赵二公子赵家业也兴致高昂的手里拿着鱼料,在鱼池边上给鱼儿撒料,嘴里还轻轻哼着不知名儿的小调儿。
白衣如雪,丰神俊朗的赵家峰出现了。
他缓慢的走着,脚步似乎有些儿沉重,脸上的表情也流露着一丝凝重。他路过鱼池之时,驻足了一会儿,看着争抢鱼料的欢快鱼儿,幽幽道:“如果人可以像鱼儿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着,那该多好啊”
赵家业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笑笑道:“大哥,如果那样的话,没有美女泡,没有好酒喝,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呢?”
赵家峰微微点头,道:“是啊,我们拼搏一生,无非是让自己的生活质量更加优越,说白了其实就是为追求吃喝玩乐而服务一辈子。”
他轻轻叹息道:“然而,这个世上竞争恶劣,陷阱重重,稍为不慎,掉了进去,却是再无翻身之日啦”
赵家业看了他一眼,奇道:“大哥,您的心情似乎并不好,不该是这样子呀,白家一夜之间损了三个核心人物,他们的力量势必受到重创,不管如何,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呀?为何大哥您反而忧心忡忡呢?”
赵家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向亭子走去。
赵老爷子似乎听出了他步伐间的沉重,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家峰,怎么啦?”
赵家峰在石凳坐落,缓缓道:“孩儿刚才出去逛了一圈,发现坊间皆在纷纷议论着昨夜白家三个遇害之事,而占半数以上的人都认为,此事与我们赵家难脱关系。”
赵老爷子微微皱眉:“有这等事?”
赵明涵破口大骂:“他们说话不带脑子吗,我们赵家乃中立态度,对白家出手有意思吗?”
赵家峰叹息道:“正是我们站在中立位置,才让人诸多猜想,认为我们赵家暗里把白家打落去,我们可以获得更大的筹码,获得更优越的进阶地位。”